“王八蛋骂谁呢,他妈的,你咋呼啥,我找黄文山找的又不是你,黄文山呢,叫他听电话。”好吧,这小子终于遇到一个比他还能骂的,声音居然比他还大,竟然还是一把女声,这让他瞬时懵逼了,这么凶的臭婆娘是谁的,内分泌失调啊,这声音有点熟,一时他想不起这是谁。
黄文山一进想不起这比自己骂的还要凶的女人是谁,便拿着电话在脑里搜寻,那边听他不吱声,又叫喊道:“喂,让黄文山听电话,耽误事找你算账。”
“我就是黄文山,你哪位啊。”这回他可不敢再骂了,他骂一句对方骂三句,那受得了。
“啊,你的声音怎么变了呢,我都听不出来了,我是李英啊。”对方很惊奇。黄文山却在心里骂开了,他妈的,原来是榕城那凶女警啊,臭婆娘,恶婆娘,缺爱啊,失调了啊,你没听出来就没听出来,说什么我的声音变了。
“有什么事呢,这三更半夜半的,李大小姐,美丽警察姐姐。”黄文山在心里乱骂了她一通,觉得自己赚了,这会便又恢复了他那嘻皮笑脸的本性。心里又道,你不会真的是缺爱,半夜里睡不着想起我来吧,可别,我现在不缺女人。又想到,这李英虽然凶一点,但不失还算是个漂亮的妹子,而且身材健美的不像话。便又想道,再说这么远,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啊,你若是在禅城,我勉为其难的或者还可帮帮你。
他心里还没歪歪完,又听李英道:“黄文山你不在中国吗?去美国了,还是去地府了,这会才下午四五点,怎么半夜三更了呢。”
他吃了一惊,怎么是下午啊,自己明明才睡不久嘛,突然想起,自己是中午送完白素素回来睡的觉,哦,他妈的把窗捂死了,还以为半夜了,“哦,才下午啊,我怎么记得是半夜了,我最近神经衰弱,总是睡醒了不知是什么时候,说吧,你什么事。”
“哈哈,我看不是神经衰弱,是神经,我以前就觉得你经常神经兮兮的,这会病情加重了吧。”李英道。
黄文山被这丫头气得要死,但也没会么办法,骂又骂不过她,挂机好像又不太好,便道:“是啊,可能病情加重了,所以你有什么事我也是帮不了你的,挂机了,我再睡会。”
“啊,别别,我有事呢。你还是个男人不,哼小气得要死,跟你开两句玩笑也不行。你还记得那劳叔不,你们上次去找的那人,我有发现,想不想知道我发现了什么?”李英还真怕这小子会挂机,连枪炮的说了一串。
“不记得了,不想听,不想知道。嘿嘿。”黄文山这会可摸到这臭婆娘的脉门了,要反其道而行才行。
“哼,都被人绑架了,这么大的事你会忘了,我才不信。”李英嘟哝道。
“那又怎样?这种事记着干嘛,你要是发现了什么跟你们所长汇报啊,跟我说有啥用,关我屁事啊。”黄文山还是装着不想知道的样子,其实他心里不知多急的想知道她发现了什么,因为这事关系到钟灵燕师门秘密。
“我跟所长汇报个么啊,这是我自己私自去查到的,能跟他说吗,你回去时可提醒过我的,别让他们知道,要小心他。”李英道。
“是吗,我有说过这种话?咳咳,即使说过也没什么,你要是一定要我听,你就说吧。”黄文山不想再扯下去。
“哼,明明说过的话不承认,你是担心我是不是,说过又不承认,一点都不男人。我跟你说,我前两天发现了劳叔,还跟踪他了,发现在一些很奇怪的事。”李英道。
“怎么奇怪了,你说说,我勉为其难帮你分析一下。”黄文山不紧不要的道。
“我发现那劳叔跟一个很妖艳的女人来往密切,应该说,他什么都听那女人的,就像那女人的一条狗一样。那个女人也很奇怪,看年纪像二十多三十岁的样子,可是无论是身体,神态,说话什么的都很成熟。你说劳叔为什么会这么听这年轻女人的话呢。”李英道。
“你跟踪那个劳叔,有没有什么具体的发现没有,比如除了他接触的那女人外,还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做过一引起什么事。”黄文山来了兴趣,有奇怪的事他都会有兴趣。
“我只跟了一天,没有发现太多,除了他非常听那女人的话以外,还有就是他买了很多中草药,有一些在药店买的正规中药,有一些叫本地人找的壮医用的生草药,买的总量足足有上百斤,种类很多,我认得一些,有些有毒的,有些有补益的。”李英道。
“买了很多中草药?他要开药厂还是开药店啊,有没有发现他把这中药拿到什么地方去或是用作什么。”听到有人买了这么多中草药,他立即警觉这是很不寻常的事。
“不知他要来干嘛,也不知他要送到哪,现在这些东西都在他那镇子上那屋里堆着。要不我继续跟踪他?”李英道。
黄文山想了一下,现阶段似乎只有跟踪那劳叔才有可能获得更多线索了,可这李英一个女孩子干这事太危险了,谁知道对方有多少人马,会不会被发现,他们可是连绑架x人都敢干的人,“跟踪似乎是最直接找到线索的办法,但你一个女孩子,我怕会危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