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还国际贩毒团伙呢,事实是他连人家涉毒的证据都没有,只是有一点猜想,一点怀疑而已。这真是:大嚎头,骗死老豆(粤语,老爸)。
车仲谋听了顿时一愣,心想,这小子又去哪弄到什么案子的线索了,他一向有让人意想不到的事,这也许是真的也不定,不过这次他来这刑警队来嚎人,却是有点搞错对像了,缉毒的事是缉毒队的干活,刑警虽然也可以缉拿毒犯,但这不是正业,嘿嘿。
黄文山见车仲谋不上当,点了一根烟悠然的吐着烟圈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缉毒有专职的缉毒警察,对你们来说是副业,不过我可以再透露一点你知,这可能关系到谋杀,绑架哦,现在已有人失踪了。”
听到关系到谋杀,绑架,还有人失踪了,这可是大案啊。车仲谋果然上钩了,但他被这小子蒙得多了,也学精了,装作毫不紧张的道:“这个谋杀,绑架,人口失踪什么的,每天都会有这种疑似案件发生,这没有什么好希奇的。”
“好吧,既然你这刑警大队长这么说,我也没有什么好说了。但我不知道领导们会不会这样认为,或者媒体知道了市刑警队居然把谋杀,绑架,人口失踪不当一回事,冷淡,麻木,置之不理的态度的对待破案线索,不知他们会怎么说。这篇报道若是我执笔,可写不出什么惊世之言,但人家是吃口饭的,笔杆子比刀还厉害。”黄文山依然吸着烟慢悠悠的说道。
车仲谋当然知道他不是那种大嘴巴的人,会去给媒体说他们刑警如何如何,只是若真不理他,跟到领导跟前作装不经意的说说这事,那他是做得出来的,到时候领导问,车队长你怎么看,他却什么都不知道,这不是给领导办案不力,对大案要案漠不关心的印象么,这可糟糕之极,眼看齐局要上去了,若这正局长在现在的三副局中提上去一位的话,空出来的副局长的位置,只要不出什么大差错,自己还是有机会的。罢了,且听听这王八蛋说什么,大不了又被他敲一顿,幸好是每次这家伙敲完自己之后,提供的东西还真是有用。
黄文山似是算定他会上钩,跷着脚坐在他的办公桌上抽烟,居然还拿起他刚炮的茶来喝,一副吃定你了的样子。车仲谋也懒得跟他计较这些,他本来就是一个小无赖。
“我才不相信你说的,你是神啊,随处都可以发现这么多大案,除非你拿出证据来。”车仲谋道。
“嘻嘻,你跟我使这种招,没用的,我三岁的时候就会用了,你要是想听,得拿好吃好用的来交换。”黄文山嘻嘻笑道。
车仲谋没办法,耍小心眼实在跟这小子差得远了,他只好投降:“行,你牛,说吧,只要你说的真有其事,你说啥是啥吧。”
“哈哈,你早该这样啊,明知斗不过我,还费那力气干嘛。我可说了,查不查是你的事,那个仙乐吧,记得吧,这个酒吧应该是涉毒,就是不涉毒也聚赌无疑。”黄文山把那晚发现定闲诡异的拎着一个黑提包进了仙乐吧,和在仙乐吧发现储物间藏人的事说了一遍。
车仲谋听后道:“你说的这些虽然可疑,但并不一定就是你猜想的那样啊。”
“是不是得你们去查证啊,结合你之说那连环交通杀人案中的遇害者跟这家酒吧的蛛丝马迹来看,这家酒吧大有问题是不争的事实了,至于是不是跟毒有关,就要去查了。
“嗯,今晚就去探一下虚实,要不和我一块去?”车仲谋点头表示认同他说的。
“切,本少爷没这闲功夫,和你这武夫去酒吧,有什么情趣,喝酒你喝不过我,勾引小妹子你又不会。”黄文山轻蔑的道。
“嘿嘿,我若是叫上乔向红,你是不是就会跟着去了。”车仲谋道。
“那也不一定,她早已对本少爷死心塌地的,她去哪我都不担心她被别人泡走,嘿嘿。”黄文山相当自信。
“好吧,你能。你不是说有人失踪了,那又是什么回事?”车仲谋道。
“哦,闻说,那合德楼有个服务员失踪了,但却被人隐瞒说是辞职走了,我觉得这里面有很大问题。”黄文山又把白素素的怀疑及她偷听到的内容跟车仲谋复述了一遍,经过他的整理加工,说出来还真的诡异非常,听的车仲谋眼睛越瞪越大,自然他不会跟他说已把这假尼姑拿下的事。
车仲谋道:“照这样说来,这仙乐吧涉毒和这合德楼服务员失踪,是有非常关系了,最少和那定闲的关系脱不了了。”
“谁说不是,正因为这样,才跟你说,免得在眼皮底下发生什么大案你都不知道,到时别说石原发你什么奖金,不骂到你晕头转向就好了。”黄文山道。
“嗯,谢了兄弟。你小子可以啊,泡个尼姑还能泡出两大案来。你说那些假尼姑的放荡是被下药了,这又有什么依据?”车仲谋道。
“没什么依据,不过事出诡异,我是这样推断而已,而且已通过试验,问题就是出在合德楼,因为只要离开了她们上班的地方,人都正常了。等晚上吧,晚上我会叫人偷一些香烛来化验,到时就有真相了。”黄文山得意的道。
“你小子手脚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