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车仲谋在电话中说他们一直在绕圈,黄文山心中大震,这是什么回事?自己是一直开啊,没转过岔道,四周景物也没发觉有重复呀,为何会在绕圈呢。他来不及细想,连忙叫车仲谋说一下正确路线,车仲谋没好气的说:“你当我这是军用的系统啊,我这系统就比你车上的好一点而已,能在系统上发现你已不错了,但这看不到你那有没有路,也许那条还没有录入吧。”
“见鬼了,我没转过岔道,但我刚刚发觉是走错路了,已掉头往回走,现在根本不知这是哪,只能见路就走了。”黄文山道,信号开始断续了,只听车仲谋在电话中说了两句不知什么话,便又断了线。
乔向红又重拔了几次,已完全没了信号,再也接不通。没有办法,黄文山只能闷头开车,能开多快开多快。黄文山一边开车一边想,他妈的难道古老传说鬼打墙是真的,不然怎么自己就在这里绕山转圈子了,怎么没转岔道却走错路了。
转了几道弯,突然看到对面的小山上有几个火堆,似还有人,因为已有几条似是手电筒的光柱向他射来。
虽说是对面山,其实就隔一个山凹,转瞬便到,黄文山这会知道那浓烟就是这些家伙弄出来的,只是不知道他们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来放烟干嘛,打开车窗看了一眼山上。三堆火呈品字形,相距大概有三四丈,每个火堆都有两三个人守着,他们这里干什么呢?
“山山,他们这是在干啥呢,不会是冲我们来的吧。”乔向红有点怕,这也太诡异了,半夜三更的在这荒山野外烧火干嘛呢。
“不是,他们好像还有点怕我们,你看,他们在跑,咦,别说话,他们好像在喊什么话。”黄文山道。乔向红也打开窗门,想听他们在说啥。
隐隐约约中听得山上有人叫道:“伍哥,有人来了,可能是条子,快走吧。”黄文山想,哦,原来这帮家伙以为我是警察,所以四散往山上跑,可他们为什么怕警察呢,难道是在干什么违法的事,他把车速放慢。
另一人道:“真的是条子吗,你看清了没,别有辆车经过就自己吓自己,刚才大家已被你吓一回了。”
又有一人道:“伍哥,小七就是一个瞎眼鸡,那是条子我刚才看清了,不是条子的车。”已经往山上跑的人听这人说不是条子,便都停了住不再跑。
那伍哥说道:“不是条子跑个屁啊,反正宝贝也没抓着,下去看看这是哪来的家伙,他妈的,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来,把老子吓到了,得赔偿点烟酒钱什么。”
敢情这帮家伙在这烧火是要抓什么东西,这会东西没抓着,便要仗着人多下来抢劫黄文山他们。黄文山听了这伍哥一说话,便高兴了,因为他听出这家伙就是下午追自己那面包车里五个人中的头儿。
这些家伙既是傻狗胡大海的手下,自然就不用怕了,现在自己已跟胡大海结盟,就是自己人了。这会烟雾还没散去,现在这地方是哪也不知道,这便可以让这家伙派出带自己出去,黄文山想到这,便大声叫道:
“上面的是伍哥吗,我是胡大哥的朋友,刚从胡大哥那回来,没想到从这经过碰到你们,这可巧了。”
山上的人听伍哥说要下去抢这车,有些胆小的还在思凝要不要进的抢,那伍哥和两个胆大的已跑了下来,这会听黄文山说是胡大海的朋友,伍哥便又停了脚问道:“你是傻狗哥的朋友?三更半夜跑这来干什么了。”
“呵呵,当然是胡大哥的朋友啊,这不,和他在清水镇喝完酒,要赶回禅城办事,本想走这条路近一点的,那知跑错路了。伍哥你没认出我来吗,我是雄哥的小弟,小山啊,下午和伍哥还差点发生误会呢。”黄文山道。
这会那伍哥也听出了黄文山的声音,远远的用手电筒照了一下他道:“哈哈,果然是你小子啊,他妈的我们还以为是条子,吓死老子。兄弟们都下来吧,是傻狗哥的朋友,反正宝贝今晚也抓不到了,回去吧。”山上众人听他这么一说,便呼啦一下止都跑下来了,黄文山暗中数了一下,竟有八人之多,心想,他妈的要不是遇到这伍哥,这八个人要抢劫自己的话,这人生地不熟的还真难跑得了。
黄文山示意乔向红关好门窗待在车上,拿了包烟他就跳下车给伍哥他分烟,他问道:“伍哥,三更半夜的你没抱着妹子睡觉,带着兄弟们跑这来干嘛了。”
旁边的一人道:“抓宝贝,可惜又让它跑了。”
“抓宝贝?什么宝贝还会跑的?”黄文山故作惊讶道。
“呵呵,那有什么宝贝,是闷山老鼠啦,这山鼠肉可好吃了,比狗肉还要好吃。”伍哥连忙接过话来说。他妈的闷山鼠,有谁三更半夜兴师动众的来抓老鼠的,当我是傻子啊,黄文山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那是,我小时候就吃过,还真的很好吃。”
“是呀,可好吃了。小山你回禅城怎么跑到这儿了,这条路可不是往禅城的。”那伍哥岔开话题道。
“别说了,走错路了,说到这个,兄弟我还要骂你,都是你烧这烟,搞到这方圆几个山头都云遮雾绕,车灯看不了几米,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