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剩弄些希奇古怪的事来为难我们。”中年女警点了一下头,轻骂了一声。黄文山把小女警及中年女警安排站在桌边,然后分别把信香和蜡烛点燃,对化验组的人说,先收集些香烛的烟雾,然扣混合了再化验。早有人准备好收集瓶,点了点头便遵照他的说法,把烟雾收集好,拿去化验了。
这些都妥当后,黄文山示意那两女警慢慢吸闻香烛的混合烟雾香气,开如半袋烟的时间,两人没有任何反应,众人都甚感失望,那中年女警还瞟了他一眼,暗说,你这小子就嚎老娘,我还以为真的会有那种感觉,这不是一点反应都没嘛,白担心了半天。
她心里想的还没完,突然开始觉得身体些变化,心里痒痒的,像是有种期待,期待别人的抚摸,全身抚摸,接着,她觉得自己开始有些发热,脸开始红,她看了一眼黄文山,本来是想示意他已有反应,但双眼放出来的目光,大家却觉得是媚态尽露,机乎可算是一种挑逗的目光。
那小女警却是一直到中年女警身热脸红心跳如鹿撞才开始微微有反应,脸色微红,表情春意稍现。黄文山见中年女警已面红如布,满面荡意,连忙拉她到院中,又叫车仲谋拿来冷水,帮她酒些在脸上,打了个激凌,那中年女警呼吸便慢慢顺了下来。
他小声问她道:“怎样,什么感觉,是不是很想那个。”
“王八蛋,你明知还问。刚开始没什么感觉,后来不知怎么的,心里就特别想有人抚摸,想有人抱,想有人亲,还特别想要做那事,心里痒得厉害。”那女警又不是小女孩,知道这些都是破案所需,骂了一句黄文山后,便详细的描述闻烟后的心理变化过程。
黄文山有些奇怪,她怎么反应这么激烈呢,白素素可没这么激烈呀,那小女警的反应就更轻微了。看了一眼那中年女警,心道,难道她本身就是个荡|妇?看样子又不像呀,难道很久没干那事了?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是不是很久没那事了啊,反应怎么这么激烈。”
“呸,小流氓,这你也问,关破案什么事吗。那死鬼好久没理我了。”她骂了完后竟然压低声音给黄文山承认了她饥饿难忍,嘿嘿,真被他猜对了,原来是很久没弄了,所以反应特别激烈。
打发了女警去洗冷水面,他便在院中跟踱起步来,心想,他妈的,制这媚药的人可真是个神人,这药男人闻了没事,女人闻了便发春意荡漾。但为什么中年的会比年轻的反应的快又激烈呢?难不成除了会选择性别外还会选择年龄?哦,是不了,不是药会选年龄,是因为中年女警正值如狼似虎之年,又久旱无雨,稍被药力催引,便欲火升腾。那小女警可能还是个姑娘,未经人事,并不知其中之乐,所以药效便反应的慢,反应后也不激烈。
车仲谋这时站在院子一边,见他踱来踱去喃喃自己,知他在想事,满脑子问题也不敢过去打扰他。把疑惑想通后,黄文山又在心中大赞了一翻制药人的精妙厉害和狡诈毒辣。
看见车仲谋还在那傻傻的等自己,他走过去道:“怎样,我的推断没错吧,我保证,这会他们也会验出其它意想不到的成份来。”
“是啊,真是太过匪异所思了,看似普通的香烛,同时燃烧后竟然会有这等奇效,真是神奇无比。”车仲谋道。
“最厉害的不是它难催情,最厉害的是,中毒的人不知道这是被人下了药,还道自己发骚发浪了,怎么就控制不了自己,它并不像其它的春|药,食用后神志不清,只有欲望,它这是中毒的人神志非常清楚,各种感观也非常清晰,她们就是抵不住心中之痒,就是想要。”黄文山道。
“嗯,这确是厉害,你说这是什么东西制成的?化学药品还是中草药?”车仲谋道。
“当然是中草药了,化工药品能有这么神奇吗。”黄文山道。
“唉,这几个案子后,完全颠覆了我以往对中医药的认识,我一直以为,几根草根树叶,没有什么作用,那知经过配练成不同的药品,会有如此神奇的效果。”车仲谋道。
“就是因为世上太多你这种不懂我国传统文化,又不尊重传统文化的人才会怀疑中华文化。说中医无用中药无效的,都是一帮不字无术又眼瞎心瞎的人傻逼逼,他妈的,真想揍这帮抹黑我国传统文化的王八蛋。”黄文山说着便跑题了,车仲谋知他极其推崇传统的东西,这会可不敢搭话,免得伸头找打。
黄文山骂了一阵,也没什么意思,便说:“行了,现在已证明那合德楼确是利用迷香来给那些假尼姑服务员催|情无疑,只是现在还不知道他这样做,到底引了多少人中招下水,我敢肯定,他不只是为了用这种方式来涉黄经营,一定还有更毒辣的后着,好好监视吧。没什么事本少爷要找地方吃饭,早饭还没吃,免得又说我要敲你们这帮条子的竹杠。”
原来折腾这一翻,已到中午,他说完便上车要走,刚启动车子,又想起一事,便招手叫车仲谋过来。他问车仲谋道:“那联合专案组弄的怎样,是不是石老头做组长?”车仲谋点了一下头说道:“石局组长,马局副组长,调了几个人过来,但都是些老弱残兵,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