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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漠最终打算先从贼人下手,众人都散了后,胡玉抱着叶若安喃喃道:“都是一个两个没良心的,如今你二哥也不在,否则为娘也不至于没有依靠,你大姐也很冷淡……”
她眼神突然阴狠起来,拍了拍叶若安的背部:“娘定然不会放过叶若涵那个小贱人,还有那些贼人,娘一定要把她们碎尸万段!还有柳媚儿,娘还会为你寻得一个好的归宿。”
下定决心,胡玉抬起了头,她喊了槐花进屋……
叶若涵回到荷园后有些疲倦,兰玉给她泡了定神茶。
小枫咬了咬嘴唇,还是没忍住问道:“小姐,四小姐真的是被暴打了一顿吗?”
暴打?叶若涵笑了一下:“不是,四妹她……失了清白。”
此话一出,小枫和兰玉都惊呆了,女儿家的清白何其重要,更何况是尚书府的四小姐。
“小姐是……如何得知?”兰玉问道。
叶若涵的眼神扫过桌子上的经书,当然是唐景辰昨晚告诉她的。
那些贼人收了胡玉的钱,本来想绑的就是叶若涵,奈何途中叶若涵与叶若安二人换了衣服,贼人掳错了人。
她们将叶若涵掳走后,带去了风雅楼最下面一层,这最下面一层是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平日里只有那些掏不起银子找姑娘的庄稼汉才会去的地方。
那里不分贵贱,只要给了钱随便客人怎么来,平日里要么是犯了错被主家送去的丫鬟,要么就是年老色衰没人点的姑娘,总之不是什么好地方。
叶若安被带去后后果自然不用说,那些人可不会怜香惜玉,头一次见到这么水灵灵的姑娘,不过短短一天她就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不过那些官差可不是在风雅楼找到的叶若安。
而是在城外的一处破庙里,官差找到了叶若安。当然,这出自唐景辰的手笔。若是能直接把叶若安的事暴露于人前肯定能让她再也抬不起头,但是这么做对魏家不利。最后只好想了折中的法子。
这事旁人不知,胡玉确是清楚的,她检查过叶若安的身子,惨不忍睹……对外她只好说是被人暴打了一顿,说暴打总比失了清白好太多。
用这么歹毒的心思对付她,反而报应在了自己女儿身上,她肯定心如刀割吧?
不过往后的日子也会越发艰难了,随之而来的肯定是胡玉疯狂的报复,叶若涵看着窗外的梅花,笑了笑道:“把经书拿出来吧,到抄经书的时间了。”
小枫有些懵,小姐还没说她是怎么知道的呢,怎么现在就要抄经书了?
“哎……”
“快去拿经书吧。”兰玉打断她。
“为什么?我还不知道小姐是如何得知的呢。”小枫问道。
“小姐肯定是有她自己的想法,既然小姐不愿意说,那咱们也别问,或许过段时间就能知道了。”兰玉解释道。
“哦……那好吧,我去拿经书,你去那纸笔砚台。”
……
傍晚时分,老夫人身边的丫鬟紫娟来请叶若涵去大厅。
一迈进门屋里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胡玉皱着眉看着叶天漠。
叶天漠则是背着手一脸的不耐,柳媚儿从旁劝着。
叶老夫人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的看着众人。
“祖母”叶若涵叫道。
叶老夫人见叶若涵前来脸色稍缓了一些,她道:“三丫头,过来坐我身旁。”
闻言,叶若涵乖巧的坐了过去,叶老夫人握了握叶若涵的手,又是一阵寒虚问暖,罢了她才道:“眼见就要过年了,这闹得都是什么事?你们一个个不能像三丫头一样给老婆子我省点心吗?”
胡玉咽下这口恶气,她吸了一口气,眼圈渐红道:“娘,安儿如今这般模样,我这个做娘的心里疼的厉害啊。”
叶老夫人不耐的摆了摆手道:“你就说说,叫我们来到底所谓何事?”
“安儿惨遭毒手这件事,与魏家脱不了干系!”胡玉说道。
“你这话是何意?”开口之人是叶天漠,他一脸冷淡,如今叶若安可谓是丢净了他的脸,他的女儿在整个大京抬不起脸面,他也会被戳脊梁骨。
“老爷,如今安儿被贼人掳走这事整个大京都知道了,在旁人看来安儿……你要安儿今后如何自处?”胡玉有些怨恨道。
“她如今这般模样,你以为还有哪家官宦子弟愿意与她结亲?等她伤好些,送去庄子上养着吧。”叶天漠说道。
“不行!”胡玉果断拒绝道。“这事我要魏家负全责!如今贼人都已自尽,谁知道这贼人是不是魏家的,如今我的安儿不好过,他魏家也别想独善其身!”
“姐姐说的话好生奇怪,为何姐姐先前说贼人是为了三小姐而来?姐姐又如何得知贼人要掳走的是穿着红色狐裘的女子呢?”柳媚儿开口问道。
胡玉一时语结,她当时痛恨叶若涵,说话也未曾经过大脑,谁料到竟然被柳媚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