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有。”

    “以付律对莫府的行为，我不认为他这么容易就相信我，但他一瞬间就转变了，这事肯定是有阴谋的。”

    赵小灵老神在在的道，“这付律怕是怀疑是你所为，但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想先稳住你再说，只要你还在的话，那银子就有回来的可能性。”

    墨清闲瞥着她，问，“以你对他的了解，你觉得他是这么想的么？”

    赵小灵瞌眸，淡淡开口，“我曾以为，我很了解他，直到他忽然变脸，我才发现，我一点也不了解他。”

    “我以为付律是个翩翩公子，我以为他是个可以托付的人，可没想到，他私底下如此恶心，如此恶毒，为了谋我莫家的家产，不惜让我流产，并且半点不顾我们夫妻情分。”

    “你……似乎说这话的时候，半点恨意都没有了，你不恨么？”

    她说得很平淡，平淡到让他有这样的怀疑。

    赵小灵扯了下唇，“恨？我为什么没有？我有，但是我现在想得更多的，是怎么报仇。”

    “你自己也说过，人应该多想未来，不应该老想着过去的恨。”

    墨清闲莞尔，“既然付律想跟我做戏，我便陪他作戏，现在我有的是时间了。”

    赵小灵吸了口气，说，“我希望你能找机会帮我打听一下他的那妾室，孙俏儿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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