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话,正中下怀,岂有不愿之理?无不点首赞同。
然而,“黑燕钻天”张云海略有所思地说道:“可我们牵着马能穿过这山林吗?”
“怎的不行!马到山前必有路嘛!”黄世英不耐烦地说道。
“好吧!我们就快进山吧!”吴天霸首先下了马说道,“有道是‘智者爱水,仁者爱山。’我们借此也能一览这山的风采。何乐而不为?”
“我曾听说‘庸者闲,智者忧,无能者无所忧。’我们今上云龙山,是否有清闲之意啊!”孙可行反而顾虑地对众人说道。
这时候,众人全都下了马。耶金风听到五弟所言,回头看着他说道:“五弟!你的心情我很理解!但是,自古就有‘天不言自高,地不言自厚,水不言自流’之说,我们如今并非智者,更不是庸者、无能者,也非仁者!为什么这么说?只因为我们出来多日,没能擒住那杀客,却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跑!实在是我们蠢了!在嵩山的那天晚上,我们几乎就要捉到他,可还是让他逃脱了!这难道真是我们的无能!不!那只不过是让他侥幸漏网罢了!总会有一日,这狡猾阴险的家伙会败倒在我们脚下!”
五人一边点头听着大哥的诉说,一边牵马走上了山坡之下的石砌台阶!
这时,孙可行默默地说道:“不错!大哥所言,也全是我们内心的苦忠!我们怎可善罢甘休地不问世道呢?行侠仗义应是我们的武士之道!”
“等捉到他之日,我们一定要问个究竟!他为何要做出这伤天害理的勾当?究竟是受何人指使?他们又有何企图?”欧阳青风越说越气,“扑”地合上了铁扇!
这时,吴天霸紧接着说道:“大哥曾经做过一场梦,说杀手是邻国一位特大高手!我想,那人肯定是西域列国之内的!”
“二弟何以见得?”耶金风急忙向吴天霸问道。
“因为我不仅试过他的剑法,而且直接和他以内功较量过!他有狠毒的功力掌——漠南金沙(砂)掌!”
“啊!漠南金砂掌!就是那萨家祖传的金沙血印功力掌法!怎么二哥哥如今才说起呢?”欧阳青风不禁惊道。
“唉!你看连日来,事多繁忙!到今天才想起告诉各位!”吴天霸略带欠意地说道。
“没关系!知道他会漠南金沙掌就好!我看他准是耶律氏国的!”耶金风推测着说道。
“嗯!很有可能!”欧阳青风赞同地把铁扇一合,说道,“耶律氏族人一直和我们中原存有天大的瓜葛,他们总是有吞并中原之野心!”
“啊!凉爽多了!”黄世英突然指着林中一块大石上的文字说道,“这原来叫黄茅冈!莫非是我黄家的茅舍在此?”
听得这话,耶金风不由改口说道:“好吧!我们暂且不谈这些令我们头疼的事!再走快些!”
说完,六人便牵着骏马加快了步伐!然而,没走多远,他们又渐渐地放慢了脚步。脚下的台阶越来越高,而且越来越难走。但是,这山相比起他们曾经走过的巴蜀山川,却已是好走多了,简直犹如平步青云、一登可极。
“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若是你到小城来,收获特别多。看似一幅画,听像一首歌;人生境界真善美,这里已包括;谈的谈,说的说,小城故事真不错!请你的朋友一起来,一起来做客!”
“咦!这歌蛮好听的!”黄世英不由惊叫道。
随着歌声的传来,众人不由举目寻望,只见前方石崖边一位抱琴女子正在抚琴歌唱着这首小曲。
“难得!在此处能听到这醉人的歌声,真可谓是消愁解暑!”
很快,这歌声已渐渐离人远去,犹如魂牵梦绕,轻轻穿绕、飘游、消失在云龙山林……但是,令他们六人、尤其是耶金风万万没有料到的是,这位抚琴而歌的女子竟是他伯父耶国宾的长女耶丽亚,正是他的大堂姐,乃是兖州刺史尉池洲之妻!在他们六人经过她身边上山不久,这位神秘的耶丽亚女郎也是飘然而逝!
这时,只听孙可行有气无力地说道:“刚才在城内热得那个样子,全然不想吃喝!这下凉爽了!腹中却感到饥饿了!”
“咳!我说五弟!”张云海接着说道,“来到这如此清爽的避暑之地,就是饿他几时又有何妨?”
“四弟!有道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不吃!停会我们可要吃啦!”吴天霸开着玩笑说道。
“呵?我说二哥!这荒山野岭的,也没个摆摊卖饭的!你的吃什么的干活?”张云海却反问道。
“哎呀!四弟!此乃徐州之名山,山青林秀,西畔还有云龙湖水,怎可说成是荒山野岭啊!”吴天霸乐呵呵地说道。
“我明白二哥的意思。”欧阳青风边走边说道,“天下名山佛占多!既然有佛在,一定有寺在,那我们还怕什么吃不上斋?”
“确实如此!如若见到寺院,我们这六位定要吃斋休整,来解解乏!”张云海向周围寻视着说道。
“嘿!各位兄长!你们瞧这石板若躺上去有多舒服!我们不如在此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