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黄世英早已给我们说《飞龙剑法》下册不在耶金风身边,我们何从弥补这一缺憾呢?”
“大哥你放心!”只见西门霸微笑着说道,“那《飞龙剑法》下册不在耶金风身边,那一定还放在家里。如今正值耶金风六兄弟出走江湖,刘振天也已去了京城!我们何愁拿不下耶家庄和万年寨,又何愁找不到《飞龙剑法》下册?这正是我们的天赐良机,实可谓是‘失之小而得之大’啊!”
这一席话经西门霸脱口而出,竟把古西天说得眉飞色舞、心花怒放。“好!好!此种时机正是天助我古西天!等我攻占了耶家庄和万年寨,我让他耶金风和刘振天人财两空,似如丧家之犬!哈哈哈!……”
“大哥!如今时机甚好,你我不必去京城参加武试!还是地盘要紧!”
“嗯!不去了!让他们互相残杀吧!弄不好江湖杀手阿里耶库尔和‘燕山浪魔’会在那时大开杀戒,你我也可免去一场劫难哪!”
“大哥言之有理!当务之急,我们是要如何在京试之前拿下耶家庄和万年寨。”
“嗯!我们拿下这两块地牌,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哈哈哈!……”
“大哥!事不宜迟,我们应在今晚行动。”
“好!就这么办!”
于是,一个更为阴险可怕的计划,在这夜深人静的西山庄又悄悄地开始密谋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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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正午时分,也就是在八月十一日,依旧在那涛涛东流的渭水河畔,只见三公子耶无害从黑色夜行衣中掏出一本黄皮交给静眉道长说道:“师傅!《南天剑谱》我已取回,请师傅过目!”
于是,静眉道长接过《南天剑谱》,慢慢翻开了第一页,只见上面写道:“南天剑谱,南天剑谱,莫为此书,白费辛苦。既已易主,在所难舍。一生何求?求之不得。不求而得,是谓真主!”
“咳!徒儿!你上当了!”只见静眉道长气愤地将书扔在地上,说道:“这是假的!”
“啊!……”耶无害闻言,不觉大惊失色。他急忙从地上捡起那封面写有“南天剑谱”的黄皮书,向书内连翻几页,但见全全是白纸一片,只有那第一页写了几句令他气血冲头的句子。他真没想到,他日夜兼程、千里迢迢所换来的就是这几句嘲讽之词。他真后悔自己当时抢得此书便飞奔而回,更没有在半路之上将它翻阅一观,却是信以为真、如获至宝地回来复命也。这难道说是刘振天所设的“金蝉脱壳”之计?……
“师傅!让我再回万年寨将真书取回!”只见耶无害不服气地将假书一扔在地说道。
“没用了!”只见静眉道长轻轻缓了口气,说道,“看来此书一定在刘振天手里。既然他早已是严家防犯,现在又惊动了他,再复夺此书,必是难上加难。你还是说说你在夺取这本假书之时,都遇到了哪些人?”
耶无害闻听此言,不由疑惑地问道:“师傅!你何以知道这书是我抢来的?”
静眉道长听了,便指了一下地上的“《南天剑谱》”说道:“这书上面有撕破的痕迹,不分明是你抢夺而来的吗?”
耶无害听静眉道长这么一说,不由低首望了一眼地上的假书。他这时才发现,书面果然有被撕破的痕迹。这一定是在众人争夺之时,在无意之中所撕破的。若不是师傅一语将此道破,他还真没有发觉这一细节呢!耶无害不由被师傅如此敏锐的观察力所叹服了。于是,他抬起头望着静眉道长说道:“师傅明见!在夺取这书之时,我遇见了白艳丽、西门霸、两个蒙面人、古西天,还有两名锦衣卫!”
“噢?!两名锦衣卫!?”静眉道长不由捋着胡子思索着说道:“看来皇宫大内之中也有人想得此书!这消息传的可真是快哪!”
“师傅!”耶无害不由紧接着说道,“我已发现,那两个蒙面人和古西天、西门霸是一伙的;但使我更奇怪的是,当时刘振天并没有在场。”
“噢!……”静眉道长又不由思索着说道,“在那个接骨眼上刘振天却没有出现,难道说他根本不在万年寨,并且把书带走了?”
“对了!师傅!”耶无害不由上前一步说道,“刘振天不在万年寨,那他一定是来京城了。因为京城武试即将举行,他必会来应试。要不要我在京城寻他一番?”
“不必了!”静眉道长摆了摆手,说道:“如果他真的来到了京城,我想他对我们铲除江湖杀手是‘有益无害’的。你又何必到了这个时候还与他相争呢?”
耶无害见师傅有些气馁之色,便又接着说道:“师傅!其实凭我与刘振天少时的交情,只要我在京城能见到他,我想我会借来此书一观的。”
“可你明明看到了,他在假书上对你所写的羞辱之词!”
“可他本意不是在针对我!”耶无害立即解释道,“他断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