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师傅?!”司徒一敏更是吃惊而又怀疑,说道:“如果静眉道长所言属实,法深大师则是武林叛逆,你这岂不是认贼作父吗?况且你若是他的徒弟,他的行径你也应该一清二楚!”
“这事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只见耶无害当即说道,“如果他果真是武林叛逆,我理当谨遵静眉道长所言,与他断绝师徒关系,而且我还要亲手杀了他。”
此时,司徒一敏凝望着态度坚决果断的耶无害,说道:“其实静眉道长是武林老前辈,他在昆仑山紫阳洞隐身修炼多年,通晓天下武林之事。而法深大师号称武林至尊,也非等闲之辈。但是静眉道长的话也是犹为可信,况且你也亲眼见过法深大师和杀手阿里耶库尔在一起,可见他决非好人。他既然是你的师傅,你难道事先一点也没有觉察出来?”
耶无害闻听此言,便据实说道:“那次我在大兴善寺初遇杀手阿里耶库尔之时,他当即便要向我以剑相逼。幸好法深大师在场劝止了他。但我从来不知道他们竟也是师徒关系,从那以后,我便对法深大师产生了怀疑。可是当时的情形,是不容许我与阿里耶库尔动手,更不容许我向法深大师问及心中所疑之事。”
“如此看来,法深大师一定还有很多的事在蒙蔽着你!这样一个知面不知心的佛面禽兽,他怎么配做你的师傅?我劝三公子还是当机立断、时刻戒备,万不可轻易去见法深大师。”
“多谢司徒大侠的好意,你的话我一定牢记在心。法深大师我可以不去见,但他的卑劣行径我一定要暗中追查。”
“好!三公子有此恒心,为兄我也愿助你一臂之力!”
就在司徒一敏刚刚说完之时,猛听门外有人高喊道:“皇——上——驾——到——”
闻听此言,司徒一敏和耶无害、阮晓峰便连忙起身在殿内挨次恭候圣驾。
这时,只见天子程福贵神采奕奕地步入大殿,他见殿内依次恭候而立的三人,便趁兴说道:“快快平身!今日朕在温池之内沐浴已过,好不痛快。朕特赐你们也去温池沐浴,下去吧!”
“谢皇上!”只见司徒一敏躬身说道,“不过微臣有一事启奏皇上!”
“何事?……”
于是,司徒一敏向前一步说道:“皇上所要找的武状元耶无害已经到此!”
“噢?!……”程福贵不由惊喜地转过了身。他这时才发现司徒一敏的身后多了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但他感觉这少年男子却是有些面熟,象是在京城擂台上见过他的身影!顿时,程福贵的心中明白了许多。他便向司徒一敏问道:“莫非这位就是耶无害?!……”
“正是此人!”司徒一敏随声答道。
于是,程福贵踱步来到耶无害身边,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赞不绝口,说道:“好!好!正是朕心中想象之人!朕朝思暮想也想见到这位大闹擂台的武状元!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耶无害!你可是见了朕的诏书才到此的?”
这时,耶无害便上前施礼,说道:“在下正是见了诏书,方才动身赶往京城。没想到在此得见天子,实在三生有幸。”
“嗯!算朕的心机没有白费!朕曾派人多方寻找于你,今日终于达成心愿。朕需要你们这等武才辅佐左右!但不知你意下如何?”
“皇上之意!在下岂敢违命!甘愿随皇伴驾!”
“好!近日你先在朕身边做个三品侍卫,等回去京城以后,朕再正式赐你为武状元,与你加官进爵!”
“谢皇上!”
“哈!哈!哈!耶无害!看来你到此还带着一位天姿国色的女子吧!”
耶无害闻听此言,急忙躬身回道:“在下所带女子,乃是我的红颜知己阮晓峰!”
这时,早见阮晓峰向前拜作万福道:“草民阮晓峰给皇上请安!”
“嗳!免礼!免礼!”只见程福贵微笑着说道,“你既是耶武状元的红颜知己,朕自会同等对待。你便可和耶武状元同留在朕之左右,勿须拘礼。”
“多谢皇上厚爱!草女实在担当不起,皇上身边,岂有草女立身之地,自该是隐身回避才是!”
“哈!哈!哈!”程福贵不由大笑道,“我虽贵为天子,但也是世间一人。并非那种‘龙颜犯上,却辄斩之’的皇帝。我一没有长着三头六臂,二不是豺狼虎豹,又不会把你们吃了,干吗要惧怕躲避呢?你们在我身边,不用拘谨多礼,朕不会怪罪于你们的。好了!朕现在就赐你们去温池沐浴,回头再不见朕!”
且说此时的“天皇密使”司徒一敏闻听皇上所言,便和耶无害相视一望,一齐躬身说道:“谢皇上龙恩!”
说完,司徒一敏便带着耶无害和阮晓峰向殿外走去。很快,他们三人便来到热气盈绕的华清池畔。这时,只见司徒一敏拱手向耶无害说道:“想必二位远来疲惫,即可在此沐浴休息。我还有公务在身,两位请自便!”说完,司徒一敏便阔步远去。
此时,耶无害遥望着已经远去的司徒一敏,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哦!简直就象做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