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说我呀?”阮晓峰不由含羞地说道。
“哈哈哈!怎么?你还害羞?瞧你们俩刚才的亲热劲,难道还能骗过三哥我的眼睛么?好!你们还是赶快进寨吧!”
于是,这三人便有说有笑地向太行山寨深处行去。
话说此日在皇宫大殿之内,只见天子程福贵向面前两位朝官说道:“今年的皇榜状元陈剑南已死,所以朕只有先召见你们两位前来议事。不过在议事之前,朕想给杨探花改个名字!”
“请皇上明示!下官承蒙受赐!”只见杨显贵低首鞠躬向天子说道。
“嗯!”只见程福贵微笑着说道,“你就叫杨显忠吧!”
“谢皇上!”杨探花当即施礼致谢。
“哈哈哈……杨探花不必多礼!现在朕请你们二位对当今天下形势作以细致分析!杨探花,你就先说吧!”
“皇上!……”只见杨显忠思虑了一下,说道:“下官尚未考虑周全,就请皇榜榜眼陈正风先说吧!”
“嗯!这样也好!”只见天子程福贵便转向陈正风,说道:“陈爱卿!那你就先说说看吧!”
“皇上!”新科榜眼陈正风随即低首说道,“下官怕言有冒失,实在不敢乱讲!”
“嗳!但说无妨!朕赦你无罪!”
“微臣谢皇上!”陈正风再次施礼道,“下官以为,如今国内已乱,理应派贤能之将平定国内乱臣流寇,以安定民心;而万不可与四方为敌。所以我朝应立即派使臣结好大梁王朱温、晋王李克用、蜀王王建、渤海国以及耶律氏及吐蕃各地。”
“嗯!”程福贵不由点点头赞许道,“朕也正有此意!而且朕也有平息国内乱臣流寇之心,所以朕已派人去太行山寨刺探敌情。不过,这结好邻国之事,怕是我们有诚意、而他们无心啊!只说那汴京的朱温,他早已有反攻我朝之意;还有,耶律氏国也已多次进犯中原。在这个时候,如若我们再派使臣前去,我们岂不是引火烧身?”
这时,只见新科探花杨显忠进前施礼,说道:“皇上言之有理!微臣以为,对国内流寇及邻邦的进犯我们理应当仁不让、主动出击;而且在此期间,我们还应广纳地方各种势力来为朝廷效力!”
“嗯!……”程福贵不由思索了一下,说道,“你是说象一些叛军反贼也可以吸收过来为国朝效力?”
“是的!皇上!”杨显忠继续解释、补充道:“比如一些武林势力、绿林势力,都可以充分利用他们来抵御外敌入侵!尤其是那太行山贼,其势力根深蒂固,而且高手如云;如果利用他们来为朝廷效力,势必皇上可保高枕无忧矣。”
“嗯!很好!”只见程福贵再次赞许道,“对于你们两位的建议,朕会细加考虑、予以实施!现在你们两位可以回去了。”
“谢皇上!微臣告退!”
于是,榜眼陈正风和探花杨显忠一起退出了皇宫大殿。当他俩来到走廊之上,只见迎面走来了两位紫衣绶带高官。两人急忙闪在一旁,低首说道:“陈丞相!范尚书!”
“嗯!皇上接见了你们两个?”只听陈田中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问道。
“是的!陈丞相!”陈正风和杨显忠异口同声地随声答道。
“嗯!”陈田中应了一声,便和范尚书一同向皇宫大殿行去。
这时,只见杨显贵轻声向陈正风说道:“瞧见了吗?天子近日频繁接见文武百官,就连你我新任小官也予以召见,说不准就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咳!你我新任小官,休要管这么多了。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说着,这两人便匆匆地离开了。
“微臣叩见皇上!”
“嗳!免礼!免礼!”天子程福贵摆了摆手说道,“陈丞相!不知传诏一事你办得怎么样了?”
“回禀皇上!”只见陈田中施礼说道,“臣已将诏书传令各部,特来向皇上禀报!”
“嗯!办得好!”程福贵不由微笑着说道,“只要找到耶无害的下落,就带他速来见朕!”
“是!皇上!”陈田中又是恭敬地低头施礼,说道:“不过臣以为,若想尽快找到耶无害,还应多派人手啊!”
“嗯!丞相所言即是!朕已对此事作了按排!”只见天子回应一声,又转而问道,“不知两位老爱卿对当今国势有何高见呢?”
“嗯!……皇上!”陈田中不由进前说道,“皇上开明!您已经大赦天下,整顿朝纲,恩施于万民而得以拥戴。不过臣还是以为,皇上刚刚登基不久,必须立稳脚根于国内,而后才可以‘伸拳屈腿’;所以万事以和为贵,万不可过早出兵与邻国为敌。当务之急,理应安定民心、养精蓄锐,而后再作长远之计。”
“嗯!……”天子程福贵又是赞赏地点了点头,然后他又向吏部尚书范德印问道,“范大人!你的意见如何?”
闻听天子的垂问,吏部范尚书连忙施礼回应道:“回皇上!微臣以为陈丞相所言即是!臣闻治国如同治身,治身之道,务在养神,神气足则精固体强矣。正如陈丞相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