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开始来脾气了。
老头根本就没有和老三理论的意思,而是把我们领到后院把机器开了,先拿地上的石头试了一下,才拿过一块开始了切割。
我和老三揪着心,在旁边观看,可能好东西在手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可是在这种原矿料打开的时候,那种期盼的程度已经到了极致。
谁都希望开出一块好料,但是没有人能知道料没开出来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样子。
水锯切割的声音非常的刺耳,但谁也不想把耳朵赌起来,任由这种嘈杂的乐曲让全身的热血都澎湃起来。
一切两半,就是一刀,两块料分在了操作台上,我和老三赶紧上前看。
“怎么中间有白的,还有点小空心?”老三不明白,我能不明白吗?
“这块的确有瑕疵。”
我和老三同时看向了,擦完手正准备抽烟的老头,他坐在那不慌不忙,觉得我们现在的表情本来就该出现的。
老三想说点什么,我打断了他的话:“大爷,咱们切下一块吧,赶早不赶晚。”
“急什么,没看我现在抽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