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皇后眼眸里的幸灾乐祸,钱淑妃的眸子里几不看见的闪过一丝冷芒。
心里更加坚定自己的立场,现在看来钱雪汐却是太小家子气了,与白芷荞相比的确有些上不得台面。
对面的司徒晨眉头微微一蹙,心里莫名平添一丝担忧,这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冲白芷荞去的,慕容楚辞那样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纳了个这么没脑子的女人。
慕容楚昀则有些心疼的看着钱雪汐,在这样的场合钱雪汐都要闹一下,可见她今晚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都是白芷荞那个贱人,想到这点慕容楚昀恶狠狠的剜了白芷荞一眼。
慕容楚辞心下一紧快速的来到大殿中央,一双黑沉的眸子阴鸷的扫了的钱雪汐一眼,整个人恨不得都将她的舌头给拔了。
“父皇息怒,雪汐今晚贪杯整个已有几分醉意,一时胡言乱语,还望父皇海涵,儿臣这就将她领回王府,好好管教。”慕容楚辞一样跪在地上,拱手做辑对着上面的慕容萧寒恭敬又急切的说到。
“皇上,小女今日确实多喝了几杯,念在她与瑾王从小青梅竹马的份上,皇上就饶了她这一回吧!”钱雪汐的父亲钱岳山也急急走大殿中央,毫不犹豫的跪在钱雪汐身边,对着慕容萧寒为钱雪汐求情。
太子跟南宫家在一旁,皆是一副看慕容楚辞笑话的心情,今晚不管钱雪汐怎么闹,最终丢脸的都会是慕容楚辞。
白芷荞原本还慕容楚辞有些昏沉的,被钱雪汐这一闹到是清醒了不少,微微垂眸,不用想也知道,钱雪汐这一处是冲自己来的。
既然她要闹,那自己就让她把事情闹大一点又何妨,反正丢脸的是慕容楚辞。
慕容楚辞的话也算是给皇上一个台阶下,慕容萧寒心里的怒火消减了几分。
一双眸子森冷的睨着慕容楚辞,冰冷的说到:“既然是喝醉,朕自然不会计较,只是楚辞还是趁此机会,好好管理一下自己的后院才是。”
“是,儿臣遵命。”慕容楚辞低着头,眸子里一片阴戾,他又怎么可能没听懂慕容萧寒那话里的警告,心里对钱雪汐很是不满,这蠢货只会三番两次坏自己的事。
见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喝多了,自己哪喝多了,自己清醒的很。
钱雪汐心里不由得一阵愤怒,跪在大殿里对着所有人一声怒吼:“我没醉,我哪醉了。”
钱雪汐的这声怒吼,让对面的巴尔甲络腮胡子的脸上勾起一丝阴诡,这出戏到是越来越好看了。
上面慕容楚辞刚准备让这事就到此为止,钱雪汐却不知轻重还在大殿里大吼大叫。
当即全身都泛起一股阴冷,死死的睨着钱雪汐,要不是因为对慕容楚辞有所亏欠,他现在就能命人将她拖出去斩了。
慕容楚辞微微彻头,一双眼眸阴戾的盯着钱雪汐,真想把她脑袋给拧下来。
这蠢货,看不出来皇上已经生气了吗?还这么不知死活的要往枪口上撞。
钱雪汐跪在地上,被慕容楚辞这样的眼神吓的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到是清醒了几分。
心有余悸的低着头,不敢看慕容楚辞的眼睛,心里才开始有些后怕,刚才是自己太冲动了。
御史大夫钱岳山微微蹙着眉头,对身边的钱雪汐更是恨铁不成钢,这女儿从小就让自己给宠坏了,就是要闹也得看看什么场合啊。
如果皇上不追究,事情就要这么结束,那可就没意思了,白芷荞微微垂眸,脸上勾起一抹诡异。
慕容楚辞跟钱雪汐都跪在大殿里去了,自己不跟他们跪在一起,又怎么显得她与慕容楚辞夫妻情深啊。
微微抬眸白芷荞有些慌乱的走到大殿中央,毫不犹豫的跪在慕容楚辞身边。
一脸焦优的对着上面的慕容萧寒缓缓的说到:“父皇有所不知,钱妹妹前些日子在寒禅寺里被山匪刺伤,这些天也总有些精神恍惚,今日也是一时失了心智。
岚昭使臣一路舟车劳顿好不容易在今天抵达大祁,又赴宴到现在,想必早已人困马乏,父皇就不要与钱雪汐计较让使臣早点回驿馆歇息吧!”
白芷荞她的话表面上是在为钱雪汐求情,可实际上只会让钱雪汐心里更加愤怒。
对面的巴尔甲睨底不由得对白芷荞闪过一抹赞赏,这女人把他们拉出来做挡箭牌,不正合慕容萧寒不想让他们看笑话的意吗?
他倒很想知道,如此聪慧过人的女人怎么就被人传成中看不中用的了。
白芷荞的话一出,钱岳山的眉头便不由得一蹙,白芷荞这哪是求情啊,这简直就是把他女儿往死路上逼啊。
见白芷荞跪在自己身边,慕容楚辞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异样,可白芷荞的那些话语,让他心里什么感觉都消失殆尽了。
这女人知道钱雪汐是在针对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钱雪汐,可她要闹也得看看是什么场合呀,这已经够乱的了,她还要给自己添乱?
台上皇后白雅微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冷芒,今晚白芷荞的举动有些怪异,这明显是在激怒钱雪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