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
漆黑的乌云掩盖了原本蔚蓝的晴空,一阵阵强风席卷而来,我一只手按住头顶的帽子,另一只手紧紧地牵着阿华的手,逍遥也顶着强风缓缓向前移动,突然一条火蛇划过漆黑的天空,随之伴随着的是一阵轰隆隆的雷声,我停下了脚步稍作了歇息,抬头望向天空,看来要下暴风雨了。&40;&29378;&95;&20154;&95;&23567;&95;&35828;&95;&32593;&45;&119;&119;&11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41;再回头看看阿华,她早已满头是汗了,我脱下风衣给她穿上,阿华问道:“这是干什么呀,阿岩?”
“一会要下暴雨了,你穿的少小心着凉,还有放心吧,这件风衣是防水的。”我将风衣的拉链拉好,并将头顶的帽子扣在她头上。
二人继续牵着手向前移动着,逍遥边走边四处张望着寻找着避雨的地方,又一阵轰隆隆的雷声划过,随后雨滴从乌云上集体跳落,越来越多、越来越密,能见度变得越来越低了,远处的山躲藏在密密麻麻的暴雨身后,顿时让我和逍遥这两个路痴头不经大了起来,完全分不清风向,只能摸索的向前走动。突然脚底传来冰凉的感觉不知不觉我们三人走进了河水中,我蹲下身子背起阿华,和逍遥一前一后的向前走去。
短短的一分钟,我和逍遥被淋成落汤鸡,仿真面具因为充水从脸上脱落掉进了脚下的河水中,那条刀疤在显露了出来。刚打算弯腰捡起它,不料被急湍的河水冲走了,我冲逍遥喊去:“逍遥!我们赶紧过河!要不然一会我们也会被冲走的!”
逍遥也大声回答道:“我们跑过去!”
“阿华抓紧了!”我和逍遥快速的向前奔跑,但是水流太急了,每迈出一次就要险些的跌倒,右耳方向传来了轰轰的雷响,不!这不是雷声,是瀑布的声音!而且水流方向正好是从左往右!逍遥也察觉到了,二人使出了吃奶的劲向前奔跑着,每跑一步,就感觉脚下变重了不少。
大约过了两分钟,我们成功的上了岸,衣服已经彻底地湿透了,阿华还好穿着我的风衣和帽子,看样子她还没有被雨淋湿,这时阿华要准备脱掉上衣,我连忙伸手阻止,“穿着它。”
阿华反驳道:“但是你会发烧的!”
我微笑道:“没事,我抵抗力好的是,这么大的雨不能把我怎么样。”
“那好,你觉得冷的时候一定要跟我说!到时候我会把衣服给你的!”
“嗯,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看前面有光!”逍遥喊道,我顺着逍遥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束光线若隐若现的,不过可以确定前面有人家,我欣喜若狂道:“我们快走!”
那光源据我们还有十米,雨下的越来越大了,能见度只有五米,能看到十米外的灯光还是非常幸运的。
当我们走到跟前的时候,映入眼前的是一栋具有年代的二层小别墅,墙壁上长满着青藤,有些地方的墙皮早已脱落,砖块裸露在外面,逍遥走上前去敲了敲门,“有人在吗?我们是过路的人,遇到了暴雨想在贵舍休息一会,雨停了再走。”
“知啦”开门的是一个少女,年龄大概在二十五岁左右,容华月貌,她身着白色的连衣裙以及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她用警惕的目光看着我们,当她的眼神划过我的脸的那一刻,她急忙向后退去,我摸了摸脸上的刀疤,连忙解释道:“抱歉吓到你了,这条伤是以前登山时被滚落下来的划伤的。”
少女还是半信半疑地向屋内喊去:“阿爸,来客人了。”
随后走出来的是一个身着黑色绅士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矩形的脸庞上挂着一个浓浓的一字胡,虽然看上去他瘦弱,但是从他的气质中散发出不容侵犯的硬气。
逍遥再次说明了来意后,这个人请我们走了进去,房屋内部的家具和构造和欧式很相似,但同时非常的具有古典的风范,我问道:“请问您贵姓?”
他微微的一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这栋楼的主人——福利宁。”
逍遥问道:“外国人吗?”
福利宁摇了摇头,“我父亲是华裔,父亲年轻时回国和母亲生下了我,这里的家具都是父亲曾经用过的。一直没舍得扔。”
阿华指了指那位少女,“那位小姐是哪位啊?”
福利宁看向那位少女说道:“是我女儿,叫福明洁”
“令妻呢?”
“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大出血去世了。”福利宁低下了头擦了擦眼角的眼泪。
阿华急忙道歉道:“非常抱歉,让你想起了伤心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