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当作灵魂养料吞噬的结果，哪里还有分出精神力去回答李瀚提问的空间。

    所以当李瀚一再的提问，开价越开越低，甚至一度怀疑这虚空生物是不是智慧生物时，虚空生物此刻也是满头黑线焦急万分的，心里MMP不知道骂了多少次了。

    不是它不想答应，而是不能啊。

    …………

    直到这时，虚空生物才愕然发现，原来李瀚当初的开价是为自己开的，貌似自己的那个契约他根本就没看懂啊。

    悔恨，恼怒，沮丧诸多负面情绪一起涌了上来，虚空生物如同瘪了的气球般趴在李瀚灵魂的一个小角落里一动也不动了，就连那一直闪烁着七色光芒的大眼睛也黯淡了下去。

    李瀚见虚空生物老实了，当下也懒得理它了，因为他发现自己身上似乎有些他自己以前从来都没注意到问题：自己的灵魂似乎强大得有些过了头，而相比之下自己的精神力在他活着地时候虽说也算强大，但明显和自己灵魂不匹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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