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平的地步。
他以为他们是来救他的,来帮他将锁琵琶骨的树枝拔掉,可他们是来毁掉他所有希望的。
他们剪去多余的部分,不给他机会拔走,那他这辈子,双臂就会成为摆设,彻底废了。
这就是活下去的代价吗?
景怀信在床上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这几个男人,将他后半辈子决定了,就这么将他救活了过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景怀信的双肩已经被包扎好了,身上也换了一身干净的黄色粗布衣裳。
他从乱葬岗,被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农庄。
地面是泥土,没有能印出人影的名贵石头,睡的是木床,没有温香柔软的绸缎。
院子里还有狗吠和鸡鸣……
还有熟悉的铁链拖地的声音……就是这帮畜生!就是这帮不知道谁喊来的畜生,将他最后报仇的希望给浇灭了。
他只是想拔了琵琶骨上的树枝,解放双臂,最后……双臂拖在他的身侧,就像两个累赘一般。
一个穿着黑色粗布的男人走了进来,端着一碗清水鸡肉面站在景怀信面前。
他倒也不含糊,知道现在景怀信双臂废了,直接就喂景怀信。
景怀信扭过头不想吃,现在只想死!要不是这帮人随便乱弄,他也不会废了两手臂。
倒也不是一点用不上,就是每次手臂使力的时候,都会感受到钻心的疼痛,现在他的伤口才上药,自然是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拿走,我不吃!”
景怀信别过脸去,他往哪边转头,这个哑巴就往哪边堵他的嘴巴。
景怀信被这态度弄的烦躁不堪,下巴使力一撞,就将碗给打翻在这个哑巴手上。
一下子就将这个哑巴的手给烫红了。
景怀信冲着这个哑巴大叫:“谁叫你们来照顾我的!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你们十个哑巴来看护我这个废物,抓住你们拷问的话也问不出什么来!
吃饭你们喂,衣服你们穿,你们就这么毁了我?昨晚我求着你们把这树枝拔出来,结果呢!
你们剪断了我的所有希望!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谁叫你们来的,叫他来见我,为什么要我这样活着!”
景怀信对着面前的人大吼大叫,他这几天喊的声音几近撕裂,一心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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