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血迹,我们向前走着,这次,没走十五分钟,我们就来到一条岔道口。
通道被一分为二,向着两边蔓延,而地上的血滴,是朝着右边的通道前行的。
于是我和钱叔也没有太多考虑,顺着右边的通道就继续寻找下去。
这次走了五分钟不到,我们就来到一面石门前,石门紧闭着,周围也没有任何物体,而血滴,也是到了门前,就不见了。
应该是巩风已经走了进去,于是我试着想去推门,可石门纹丝未动。
钱叔也是试了一遍,也是暗暗摇头,说一定有什么机关,是我们没注意到的。
于是我们只好在石门的周围墙壁上摸索起来,不过尽是一面面石砖,也没有发现任何机关。
这下我们可犯难了,巩风到底是怎么进去的,我低头看去血滴,看了一会,我就看出一些端倪,因为巩风那血滴,并没有朝着左右移动,而是径直朝着石门而去。
也就是说,关键并不在石门的四周,而是石门,我一说,钱叔也是连连点头。
于是我们重新回到了石门前,我按照血滴的位置,站在距离石门不到两尺的地方,抬头一看,顿时就见到石门上有四点血滴。
我看了看那血滴,顿时就觉得有点像是什么,就在我伸手向去触摸时,顿时想明白了,那是那是手骨印,我握紧了拳头,向着血滴比划几下,果然,就如同我猜想,那血滴的位置,正好是手背上四处关节的位置。
这是敲门的手势,难道敲敲门,门就能打开?
我是大喜,于是照着那血滴的样子,就朝着门敲了两下,就等着石门自动打开。
可等了一分钟,石门还是静悄悄的,根本就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我又试了一遍,这次加大了力气,都敲得我的关节骨有些疼了,可依旧纹丝未动。
这下我可犯糊涂了,那明明就是敲门的手印,石门为何不开,难道还差了什么?
钱叔站在旁边也是一阵的皱眉,想了一会,钱叔就说,应该是我们敲的方法不对,应该是有什么节奏才对。
节奏?我一下就糊涂了,这又不是弹钢琴,要什么节奏。
不过我们也是没有其他方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于是钱叔就站在门前,敲了一个一长一短的叩门声。
半响,还是没什么动静,钱叔又换了一个节奏试了一下,依旧如此,钱叔也不死心,就这样,一个节奏一个节奏的尝试。
我当时看着钱叔的拳头,都已经敲红了,就有些心疼,刚好叫住钱叔不要敲了,说不定我们又猜错了呢。
谁知,石门却在这个时候动了,就见石门朝着里侧向着左右两边缓缓移动。
见石门已经敞开完毕,我是一阵大喜,没想到,居然还成功了。
就当我兴奋想要往里鉆的时候,我却见到钱叔的脸色有些难看。
于是连忙问钱叔怎么了,怎么门都开了,脸色还是这么难看。
钱叔就说了,敲门的节奏不对。
我一下就糊涂了,门不是开了吗?怎么还说节奏不对。
钱叔就对我解释道,他刚才敲的节奏,是三长两短,这是死人的节奏。
我当时也没多大在意,就说会不会是凑巧呢,刚好设节奏的人,顺便设的。
钱叔却说,在古代,是十分讲究这些的,是没有人敢拿这种事开玩笑,如果石门的节奏是三长两短的话,那就意味着里面十分的凶险,分分钟会没命。
我这才知道钱叔的脸色为何会那么难看,只是既然石门里面那么凶险,那巩风为何还要进去?
当时我和钱叔两人站在门口,却是迟迟不敢移动脚步,钱叔,说这肯定不是什么空穴来风,里面一定有什么大凶险在等着我们,只要我们一进去,说不定就会横尸当场。
说真的,我还真从来没见过钱叔这么的紧张,就算在巫族那时,钱叔也是一脸的淡然,看来,里面的凶险,已经超过我们的想象,我的内心也是一阵波澜,犹豫不定,这已经不是一步的距离,而是生和死的审判,我总感觉只要我迈前一步,就会掉进无尽的深渊,再也爬不起来了。
但是巩风也是救过我一次,虽然他平时不着调,但叫我抛弃他,我真的做不出来,深吸了一口气,我便咬咬牙做出了我这辈子最艰难的一个决定,不管前面是龙潭还是虎穴,我都要去救巩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