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抱不染,我就抱他了。”
她这句话虽未点名,可徐琛知晓,这话赫然是对他说的!
但柳飘飘说归说,还张开手招不染,这是什么意思,置他于何地啊!
徐琛恼了些,招手,“坐。”
不染尴尬,但马车夫催了,无奈,只好过去坐下。
一主一仆,两个男人,尴尬对视,尴尬接触。
不久,听得嘀咕声响起,“不染,你好胖。”
有了少夫人撑腰,不染有些狂妄起来,“这才多久您就觉得重了?怪不得夫人给您喂生蚝,您权当锻炼罢。”
徐琛:“……”
他许久没有教训不染了,这货已经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太过分了!
不过,抱就抱了,腿已经麻了,手也不知怎么放,徐琛背靠马车,左手扯了扯柳飘飘的袖子,一双凤眼眨巴了一下,委屈巴巴地瞧着柳飘飘。
未语先含情。
柳飘飘心软了一瞬,但又不想如此纵容这厮,似替他着想般,道:“将腿叉开,会留出一块地方,让他坐到你跟前。”
“……”
可若叉开腿,两个男人只会贴得更紧了。
他只想让他娘子做过来啊!
推只觉得腿越来越沉重,徐琛服从现实,叫不染站起来,自己叉开腿,他在坐下。
随着马车的晃动,徐琛难受得很,瞥着柳飘飘,眸光幽怨不已。
不染也觉得难受,忽然,马车忽停,一个趔趄,不染如离弦的弓直线朝地下倒了下去,差点由于惯性冲去马车。
这下,不染同徐琛处在了统一战线,颤巍巍在地上坐了起来,摸着头,余慌未消。
“少夫人,您坐少爷腿上罢,我坐出了事儿,少爷又不好意思抱我,实在不可行。”
徐琛心中暗喜,开口了,“莫伯伯,您停一下马车,我们换个座。”
说罢,马车果真停得稳当,徐琛将腿何了起来,整理腿上衣裳,面露得意之色,“娘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