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字上所写的赫然是王洲两个字。
再一想想王洲今日如此狼狈,柳飘飘笑了。
“王洲是你们那些玻璃瓶的供货商?你可知晓他是哪里人?”
“汴州人,其余一概不知。”
“哦,那今日他没有来你们这儿?”
“没有。”那女子摇头。
看来今日扬州到这儿并没有说出他的身份,以至于如此狼狈。
柳飘飘继续翻阅着,却始终找不到香的供货记录。
“刘尚卖多少香给你们?”
通过那些香的量,应当是能判断刘尚现状有没有残害姑娘。
然而,那女子又是摇头,“卖香的是位蒙面之人,我们都不知晓他是谁。”
听这话,徐琛和柳飘飘面面相窥,皆觉不对劲。
徐琛垂眸,细细思索方才刘尚所说的话,面色猛地沉了下去。
“不好!我们中计了!”
说罢,立即瞧向那个女子,“那人多高?多重?特征如何?”
“那人生得……”女子开口,倏然想到了什么,盯着徐琛,“若是我告诉你,你能保我不受牢狱之灾么?”
“不能,但你若是能帮,想来我能替你减免些许刑罚。”
不能帮?那她为何要说?
女子面色沉下,那双化了红色眼影的眼睛此刻显得有些狰狞。
“你们此行为的是是那个男子罢?你们若是不放了我,我偏生是不说。”
敢跟她叫板?
柳飘飘望着她,眼中隐忍着怒气,“我们答应你了。”
“当真?”那女子一愣,又是乐了,伸出了手指头,“我不仅要活着,我还要你们给我一千两银子送我离开这地儿,若是能答应,我便告诉你们。”
她这是得寸进尺!
柳飘飘直勾勾地盯着她,来了一句,“我相公如此帅,你怎的不说做我相公的妾呢?”
那女子一愣,“若是可以,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