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掌心纹路。
干净、无暇,像是上帝的艺术品,无可挑剔。
揪着火,她吸了一口,手指夹着烟蒂,吐了一口烟。
问墨言卿:“你手法很熟练,大叔以前没少抽啊?”
她又喊他大叔,她喜欢这个称呼,无缘无故地偏爱。
墨言卿也懒得纠正她了,嗯了一声:“以前,工作压力大,抽的比较多,现在不怎么碰了。”
他把打火机递给她:“我以前也喜欢这种打火机,喜欢它摩擦的声音。”
这一点,她也是。
之前在国外生活的那三年,她总是用烟来麻痹自己的神经,不敢睡觉。
只要睡着就会噩梦连连。
翟初羽接过打火机,夹着烟轻轻吸了一口,靠着窗户问墨言卿:“为什么戒了?”
他回:“有个人不喜欢。”
那个人是谁?
爱人am?
不知为何,到了嘴边的话她问不出口,便沉默着,安静的抽烟。
重重的吸,薄荷味的女士香烟,很淡,没什么味儿。
想抽最辣的烟,喝最烈的酒,唱最撕心裂肺的歌,她突然这么想。
墨言卿突然问她:“小丫头,心烦?”
嗯,心烦,不知道烦什么。
翟初羽诚实地点头:“有点。”
墨言卿安静着凝视她的眼睛,墨了片刻,问她:“需要摸我的手吗?”
她一时失语。
他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对症下药而已。”
哦,墨言卿还记得,她是个手控,但他却不知道她不光手控。
她还是个颜控,锁骨控,腹肌控……
翟初羽的双眼就像一台扫描仪一样,从上到下看了个遍,最后目光落在他的手上。
她觉得她一定被墨言卿的手给勾引了,所以,握了整整一分钟都没有松手。
真的,有瘾。
换药的时候,冤家路窄,翟初羽遇到了程子龙,往日衣冠楚楚的风流公子哥,
见了她,连滚带爬地钻进了候诊椅子下面。
翟初羽:“……”
她这么吓人?
只见程子龙缩在椅子下面,瑟瑟发抖的抱着身子,嘴里喃喃自语:“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翟初羽蹲下。
程子龙缩得更厉害了:“别过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说完,他突然发狂,从候诊椅子下爬出来,朝着一旁的医用推车猛撞。
推车上的药物滚了一地,一旁的护士吓得尖叫连连。
一时混乱不堪。
墨言卿把翟初羽护在身后,吩咐VIP病房的看护:“把病人强制带回病房,注射镇定剂。”
几名医护人员依言上前,按住了精神已经完全失控的病人。
整个走廊都回荡这毛骨悚然的叫喊声。
“小丫头,我先过去一趟。”
“嗯。”
墨言卿不放心,还是把她送回了他的办公室才离开。
程子龙的病房在另一栋楼里,正闹得凶,东西砸到到处都是。
病人精神极度狂躁,今早刚送进医院,体内的致幻药物还没有完全排除。
根本压制不住。
病房里几个医护人员见墨言卿进来,都松了一口气。
“墨医生,病人不配合,镇定剂注射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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