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住院楼二楼都是vip特殊病房,住的都是有钱有权的,护士见惯了各种保镖管家。
她反应过来:“请问交多少?”
这住院楼每个房间都有配专门的护工,光是住院护理费。
一个月就要三万七,加上医药费仪器检查费,一个月最少往五万走。
翟初羽漫不经心的:“一年。”
就当是还他当年对母亲的照顾,和那三年在国外的关照。
一年住宿费,得四十多万了,护士刷完卡,又让翟初羽输了三遍密码,开了单子。
交完钱,翟初羽拿了单子,转身往翟秋恩的病房走去。
代玉芳跟翟东升站在几步远的地方,当即傻了眼。
恍惚中,代玉芳好像看到了资料中形容的那个浑身戾气,用砖头一下一下砸人的翟初羽。
翟初羽不好惹的名头不是盖的,真动格了,学校里鲜少有人敢触她霉头。
气场过分强大,代玉芳看着连大气都不敢喘。
她看着翟初羽的背影,咽了咽口水,看向翟东升。
“她……她怎么会有这么多钱?还有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你说的是?昨天咖啡店的男人?”翟东升微楞。
“嗯,他当时是不是说了肖湛的名字?”代玉芳后知后觉的惹到了了不起的人物。
“我其实在er年会上见过他,只是一扫而过……”
翟东升话没说完就被代玉芳打断:“er集团吗?”
“嗯。”
“完了,完了……”代玉芳脸色苍白的念着:“快点跟上去看看。”拉着他向病房走去。
翟秋恩的病房里,医生下班前正拿着病例,例行询问。
翟初羽也不打扰,慵懒着靠在床尾,微微偏头,仔细听着医生的话。
等医生走了,翟初羽才拉过一把椅子,坐在病床边,给翟秋恩倒了杯温水。
她今天穿的外套袖子很长,不卷起来的时候,能盖到手指。
左手被袖子盖着,看不到纱布。
翟秋恩就笑了笑,很自然的,好像是不知道翟初羽手受伤。
“初初瘦了。”翟秋恩摸摸她的脑袋,轻声说。
“没有,视频上都是比本人要胖一点的。”翟初羽摇头。
翟初羽这两天睡眠质量不好,可能是因为太累了,。
从昨天在墨言卿办公室睡了一觉后,开始比往常好了一点,她右手支着床。
跟翟秋恩随意的聊着,不知不觉又困了。
等她睡着了,翟秋恩才收起笑。
他慢慢掀开被子,挥手让要帮忙的护工离开。
然后下床半蹲在翟初羽身边,拉开她垂着的左手。
上面裹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翟秋恩沉默的看着,看了好半晌。
翟初羽是什么样的人,他很了解,把自己过得很糟糕。
好像从代玉芳带着她那个女儿来了之后,她就变了,变得沉默寡言。
学习成绩一落千丈,在学校打架斗殴是常有的事,每每叫家长,翟东升不愿意去。
嫌丢人,都是他这个爷爷代替父母去的、。
哪里受伤了翟初羽也不在意,要不是他有时候发现了。
翟初羽就真的对那伤口不闻不问。
她的童年简直是糟糕透了,可以说是过的人间地狱。
不幸中的万幸,十三年前的那次绑架案,让她丢失一部分记忆。
虽然不像翟星觅过的那般娇贵宠爱,但不会愤恨。
翟初羽左手缠着一圈纱布,翟秋恩听说了手心还缝了几针,。
心里替这个孩子难受,过了几秒后,他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伤口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没有一丝血迹沁出来。
一看就被打理的很好,跟翟秋恩想象中不太一样。
翟秋恩看着干净的纱布,若有所思。
“进来吧。”翟东升起身看着窗外的夜色,突然开口。
翟东升和代玉芳恹恹的推门进去。
“爸。”
“爸。”
两人异口同声的开口。
“坐吧,有些事情也该交代清楚了。”翟秋恩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叹了口气。
代玉芳看了看翟东升,手指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