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但女儿擅入军营,难免要被杀鸡儆猴,想来更是不能接受。
不知道沈思行的顾虑,林婉容眼圈有些发红,含着泪道:“老爷做事素来光明磊落,如今为了月儿的事却要这般遮遮掩掩,都是妾身的错……”
说着,林婉茹的眼泪便止不住流了下来,她自认一介女流,男人在外拼搏,女人在家相夫教子,侍奉公婆本是分内之事,可现在女儿被她宠的无法无天,犯下错事,又招婆母不喜,着实令她郁结难舒。
知道她是想歪了,沈思行拉着她坐到自己怀里,解释说:“夫人快不要这么说,为夫并无责怪你的意思,只是还要想个万全的法子才好不落下把柄。”
“能有什么万全的法子,月儿擅入军营已经是死罪了,况且母亲那边已经要瞒不下去了,若让她知道……”
沈思行自然是明白林婉容的顾虑,以大房在封氏心中的地位,哪怕只让她知晓沈轻月这段时间不再府上,都要闹的满城风雨,届时少不了要坏了沈轻月的名声。
虽然自家女儿的名声已经不怎么好了,但也不能破罐子破摔呀!
沉思了片刻,沈思行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我明日寻个信的过的扮成大夫过来,就说月儿染了天花,再让翠绒穿上月儿的衣服,戴上帷帽,扮作月儿去庄子上住些日子,只是届时少不了要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