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酒楼打听墨云染的消息,见老板吞吞吐吐神色有异便多加留意。
后来又偷听到酒楼老板与其女儿的对话,便忙赶来营救。
两人在青楼内一通打砸,又抢了钱财散予周遭百姓。
最后一把火烧了那家青楼,墨云染才算解气。
“只有这些?”
墨云霆不太相信只凭这些,魏廷战就敢瞒下不报。
“咳咳……我去救公主时喝了那里一杯酒……”
说完,魏廷战脸上通红,只恨没有个洞能让他钻进去。
能让魏廷战这般样子,那丑定是出的不小。
偷眼看了墨云霆一眼,见他没有在追问的意思,魏廷战才松了口气。
他可不敢告诉太子殿下,因为那一杯酒他险些提前成了驸马。
也正因如此,他才会被墨云染要挟。
不过想想做驸马似乎也不错,墨云染脾气虽然臭了点,但身材真是没得说。
所以昨日墨云染求皇上赐婚时,他才没有拒绝。
隔日,赐婚的圣旨送到将军府。
抚远将军不知实情,心中多有不满,却还是明白君命不可违,所以依旧规规矩矩的领着一家老小接旨。
相比于将军府的淡然,外人的猜测就不那么美好了。
不知何时开始,公主病重,皇上赐婚冲喜的消息不胫而走。
原本有些犹豫的抚远将军再也坐不住了。
若不是有魏廷战拦着,只怕要冒着抗旨的风险进宫退婚了。
随着春节临近,再加上将军府迟迟没有要退婚的举动,所以公主病重冲喜的消息也就逐渐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