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说不出的可爱,心间莫名划过一丝暖流,大手忍不住想要摘下面具一看究竟。
“皇上。”
怎也不会料到龙玹腾偷袭,花惜落禁捂着脸上的面具心中惊吓过度,“臣难言之隐,望皇上懂臣。”
收回停留在半空中的手,龙玹腾也是被自己的想法惊到,理了理一身玄服,自顾走至桌前,“不早了,你陪朕用了膳再回去吧。”
“臣遵旨。”
胆战心惊,龙玹腾不动筷花惜落自是不敢擅动,两人无语,一时之间连心跳也听得清晰。
“惜落似乎不爱吃鱼。”
“回皇上,是。”
“为何?”
“说出来不怕皇上笑话,臣小时候被鱼刺卡过,至今不敢再吃鱼。”
“原来如此。”
自顾说着,龙玹腾却是夹了一块鱼肉放进花惜落碗中,直接无视花惜落委屈的眼神,一脸不容反抗的表情。
“此鱼无刺,惜落尝尝便是。”
“皇上赏赐倒让臣惶恐不安了。”
清澈的双眸凝视着皇上,瘪瘪嘴,不想吃也得吃,心中已是将龙玹腾骂了一通。
“爱卿太过聪明恐怕不好。”
“在皇上面前臣故作聪明岂不滑稽。”
花惜落跪于圣前,先前毫无调查自己便敢派在身边留用,龙玹腾不是没有脑子,而是太精于算计,三番两次试探,先是下棋后又用膳,龙玹腾身上散发的冰冷不禁让花惜落打一寒颤。
“两日上朝,臣已经表明了忠心,皇上还要质疑,臣便递上辞呈回到市井之中,也免得君上疑心。”
以身犯险,试探姜太傅,进而帮皇上找出了更多余党,此举不该是忠心可鉴吗?
龙玹腾附上花惜落的手腕加重了些许力道,看着一脸无波的花惜落眉头微蹙,心中有些愤怒,却又不得发作,手中力道加大,不觉让花惜落惊呼出声。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朕对惜落很放心。”
“臣谢皇上信任。”
龙玹腾的江山不算是抢来的,但也并非光明正大继承的,思及此,花惜落的脚步放慢,径自沿着集市向无忧阁的方向前进。
“公子。”
进了无忧阁的雅间,花惜落摘下面具也不必伪装,见老鸨子面色冷厉,心中揣测。
“妈妈今天可是见了什么人?受了些什么气?”
“公子聪明,老身也不敢瞒着公子。”
花惜落挥手示意老鸨坐下说,见她一脸凝色,定是发生了什么要事。
“公子有所不知,无忧阁未改名之前在京城中就有一个强劲的对手春香居,自公子接手以来,无忧阁的收益远远超过春香居,这两日春香居的人看不过咱们竟派人来恶意捣乱,前几日只是小打小闹,今日春香居竟然带人来搜人...”
“搜人?”
“说是春香居丢了一个丫头,硬说是被咱们藏起来了,我不让他们搜,他们竟还要去官府报官。”
“呵。”
“春香居背后有官家撑腰,我一时拿不定主意,特意等公子回来商议。”
深思良久,花惜落嗤笑。
“咱们无忧阁真藏了人?”
“不曾有丫头逃进来呀。”
“那可有来历不明的丫头?”
“哦,昨日有两个人贩子卖进来一个丫头,公子不问,我倒忘了,那丫头厉害着呢,自称是谁家的小姐,让咱们放人,这会子我把她锁在柴房里呢。”
“恩,你可知春香居背后是谁撑腰?”
“听闻是姜太傅的外甥,倚仗着姜家的势力仗势欺人。”
姜家,又是姜家,太后的爪牙还真是无处不在,花惜落揉揉眉心,心间一丝烦忧。
“此事我已知晓,我自有打算对付,你且去把那小姑娘带来我瞅瞅。”
“公子的意思是?”
“来历不明的人你以后要思量之后再要。”
“是,这个我记住了。”
春香居背后有人撑腰,此事若是硬来,不仅得罪权贵,恐怕连中宫也会有所动荡,太后不凭子嗣就能坐拥后宫多年,这种人惹不起只能躲得起了。
“公子,人带来了。”
“进来。”
隔着纱幔,花惜落银狐面具下的眼神洞察一切,看向对面的人一脸玩味。
潜退了旁人,屋内徒留花惜落与那小姑娘,隔着纱幔,那小丫头一脸好奇的打量着花惜落。
“坐吧。”
“你又是谁?我告诉你们赶快把我放了,我的身份说出来吓死你。”
“呵,小丫头人不大,嘴皮倒是伶俐,你说你出身名家,为何出门身边不带侍从,还被人贩子卖到了此地啊?”
“我...我是...”
“你家在何处?”
“关你何事?”
“自然不关我的事,本还想好心替你给家里人带封信来赎人呢,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