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事不是臣的擅长,群主鸿福一定不会有事。”
“花大人说的轻巧,盛京之大找人谈何容易啊。”
说话的是一位中年老头,户部尚书也是姜太傅的门生,此时站出来攻击花惜落,无非是想在龙玹腾面前火上浇油迁怒花惜落。
“臣是没有办法,不过臣可以算。”
“算?如何算?”
龙玹腾被花惜落勾起好奇之心,眼中划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一抹奸笑。
“回皇上,微臣回去设坛卜卦,自能得到群主的下落。”
“哦?爱卿还会道法之术?”
“略懂一二,只是不曾试过,至于可否灵验全靠心意。”
“原不知花大人还是一个江湖骗徒。”“太傅大人过奖了。”
笑而不回,全当是在夸自己,花惜落一副胸有成竹。
“皇上,花惜落鼓弄玄虚迷惑君心实在该死。”
姜太傅虽说是有仇于花惜落,一言一出狠毒之意不在话下。
“臣也说了,灵不灵全靠心意。”
“好,朕准你卜卦,若灵验朕有重赏,若是不灵朕定治你的罪。”
“臣遵旨。”
宣政殿内,龙玹腾眉头微蹙,潜退了众人,又徒留花惜落一人。
“不知皇上有何愁事,臣愿为皇上分忧。”
“你可知罪?”
“臣愚笨,还请皇上示下。”
“群主一事信口开河,你真有本事找回群主?”
“六成把握。”
“你可知群主牵涉甚广,江东薛王府犹如虎狼,若是群主出事,只会给他们一个谋反的理由。”
“臣知道。”
“想必你已有应对之策?”
“薛王府百年不倒,兵力愈加强盛,又远在盛京之外,若要造反轻而易举,皇上召群主入京想必是要留在盛京,牵制薛王府。”
“藩王实力日盛,昔日父皇也无可奈何。”
龙玹腾轻抚眉心,甚是烦恼。
“臣有一策。”
“说出来听听。”
“历代薛王皆是嫡长子继承,有庶出的子嗣都不可享其富贵,若是在同样大小的封地上嫡庶一同受封赏,庶子分得嫡子一般的封地,世代沿袭,久而久之,封地越分越小,薛王府的势力就原来越小...”
“继续。”
“一来薛王府势力四分五裂构不成威胁,而来,那些庶子对皇上感恩戴德,必定忠心。”
龙玹腾深思良久,凝视着花惜落半晌,心中不由的畅快,果然,得花惜落如得一宝。
“皇上觉得臣的主意不好?”
花惜落猜不懂龙玹腾的心思,只是觉得推恩令一计着实管用,至少汉武帝是这么用的。
眉间舒缓,龙玹腾但笑不语,望向花惜落的眼神深邃。
“惜落身上果然还有朕不知道的,朕对你真是越加好奇了。”
“皇上严重了,忠君之事为君分忧是臣的本分。”
“若此事办成,朕定给你加官进爵。”
龙玹腾突如其来的大手打在花惜落的肩头,不觉有些疼意,花惜落蹙蹙眉头,勉强笑笑。
“为皇上尽忠,是臣之幸。”
侥幸龙轩腾并不知花惜落真实身份,若知道,他还会这样对自己寄以厚望吗?
无忧阁,与人无忧,忘却烦扰,不管白天黑夜,无忧阁内依旧客满座无,人多却不吵杂,人满却不拥挤,因为无忧阁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入门者都不得嚷闹,违者永不准进入。
但凡热闹的地方鱼龙混杂,消息也来的快些,花惜落邀了龙轩瑾落座在一处闲置茶桌旁,一边品酒一边听着旁边人说着小道消息。
“听说江东薛王府的群主丢了,连官府都出动寻找了。”
“是啊是啊,不仅如此,还听说薛王府怒了,要找皇上理论呢!”
“最近不太平啊,咱们小老百姓还是消停点好。”
薛王府消息得的太快,没少在盛京安插眼线,花惜落嘴脸勾起一抹浮笑,今早又听闻春香居去官府告状无忧阁偷了她们的人,县太爷心知春香居背后有姜家撑腰自然不敢怠慢,不久便会带着兵过来搜查。
“原来惜落邀我过来是听闲话的。”
龙轩瑾两手置于胸前,嘴角略带邪魅,脸上好似一幅怪罪的模样,定眼看着花惜落,好不优雅。
“怎会?这酒甚好,谨兄一品便知。”
花惜落为龙轩瑾倒一杯酒,“此为无忧阁新酿,听老板娘说是采用百果酿制,药参掺半,味美香甜,口齿留香,强身健体呢!”
“此酒甚好,口感清甜,可称上品。”龙轩瑾微微一笑似暖流过淌,“不过惜落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瑾兄懂我,却有一事需谨兄方可解。”
“哦?”
“薛群主一事群臣上下诚惶诚恐,圣上为此也是担忧至今,花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