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这小太监到了一句低下头走在前面带路,花惜落趁机塞给了他一锭银子。
“郡主?”
听到薛莹莹在寿仁宫出了事,花惜落眼皮直跳,心下悬起担心。
“微臣参见皇上。”
“平身。”
见龙玹腾脸色沉着,花惜落心中不敢猜测。
“不知皇上急召臣进宫,所谓何事。”
“郡主在寿仁宫出事了。”
“出事,太后将郡主?”
“太后设宴请郡主一叙,姜宇谦也在。”
“然后呢?”
“姜宇谦企图向郡主不轨,现已经被捉拿。”
“皇上,不知郡主现在在何处?”
“她在偏殿,至今昏迷。”
“臣斗胆,为郡主把脉。”
“你去吧。”
花惜落坐在不远处,望着榻上的薛莹莹,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自己送她的清凉丸也算救了她,毕竟是宫中丑事,又牵连郡主清白,皇上自然不会多说,可花惜落看的明白。
抽出袖中的银针扎在薛莹莹白皙的手指上,见她眼睛一动稍稍转醒。
“醒了?”
“我这是在哪儿?”薛莹莹惊坐起,“姜宇谦那个混蛋。”
“这是宣政殿,放心吧,已经没事了。”
“是太后,她在茶水中下药,若不是服了你的清凉丸,恐怕我早就被糟蹋了。”回想着薛莹莹不禁一颤,虽未掉泪,声音中却带着哭腔。
应太后邀请前去寿仁宫,谁曾想刚饮了两杯茶水就感觉到浑身燥热,随后姜宇谦进来,就想把我带走,吞下两粒清凉丸一路躲闪才跑到了宣政殿。
“你放心,皇上不会轻饶他的。”
安抚了薛莹莹,花惜落才又回到龙玹腾身边,“不知皇上要如何处置姜宇谦?”
“若是你,你会怎么做?”
“处死。”
龙玹腾为花惜落的冷漠一震,自己也是无情的人,见一向心软的花惜落狠起心来竟有些有心不忍了。
“留这种人在世上只会祸害更多的人,倒不如杀了为民除害。”
“放肆,花惜落,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臣知道。”
“郡主的事知道的人已经被封口了,至于姜宇谦,朕会处置他,郡主素与你交好,你代朕安抚好她。”
“是,臣遵旨。”
一时之间,花惜落搞不懂皇上急宣自己入宫究竟所为何事,只是仅仅安抚郡主吗?
“皇上,臣有一事还望皇上为臣解惑。”
“你说吧。”
二人之间的态度都有所缓和,龙玹腾怒气的眸子转而沉静。
“郡主的婚事。”
话到了嘴边又不敢在继续问,花惜落自知身为臣子不能揣测圣意,只是与薛莹莹私交甚好,不免为她的终生大事着想一番,弄不懂皇上中意谁来娶郡主,只好壮着胆子问一问。
“此事,你可有想法?”
若不知花惜落的女儿身,龙玹腾或许会莫名生一番气,如今知道她的女儿身,心中知道他与她郡主的关系甚好,也就不会追究他犯上的罪名。
“恕臣直言,朝局中四足鼎立,若为郡主选夫,自然首选对皇上百利而无一害的那一方。”
花惜落的眼中满是精明,嘴角浮起的笑意让人沉迷。
朝中有皇上的心腹,若是再与郡主和亲,反倒大材小用,若是给太后或者大皇子他们一个机会,反倒助长了他们的气焰,剩下一方便是中立的保皇党一派。
与花惜落对视一眼,龙玹腾眼中闪过一丝邪魅,果然与朕想的一样。
“太后如此设计郡主,想必郡主不会同意加入姜家。”
“皇上所言甚是。”
“爱卿可有中意的人选。”
“臣心中倒是又一个人选,不过此事还需看郡主的心意,不如皇上将此事交给臣来办。”
“你要为郡主选夫?”
龙玹腾倒是惊讶,花惜落可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皇上也知臣与郡主相处的甚好,倒不如交给臣办此事,也能让郡主安心。”郡主安心了,江东薛王府也就安心了。
“嗯,此事不急,朕还有另一重要的事要交与你。”
“皇上请说。”
“朕初登基,接受四方诸国送来的恭贺,却迟迟不见北萧派来使者,前几日方才收到来报,北萧的耶律太子到了盛京,如今住在驿馆内,朕命你接待。”
“臣遵旨。”
早听说,南鹭国北方有北萧为患,在先祖之时,北萧战败于南鹭,这才换来了百年的太平,如今,北萧猖狂,屡屡挑衅,又正值南鹭新君登位朝局不稳的时候,若是此时两方闹个不和,引来战争,南鹭必败。
皇上这是扔给了我一个定时炸弹啊,伺候的好大家相安无事,伺候不好两国兵戈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