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天,你来迟了,这杯酒当作惩罚,你不喝酒就是不给大家面子。”
张谦君拿起加料的啤酒,指了指众人:“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如果墓园改建有他们投资,会更加顺利。”
“不过……”他的话锋一转,幽幽道:“你来迟了,明显怠慢了诸位,不喝酒自罚,那投资肯定就没戏了。”
这是威逼利诱了。
容凝天俏容发白,她哪里不知道,这酒肯定有问题。
但不喝,就再次得罪了张谦君,和这一堆虎视眈眈的大少爷。
一时间,容凝天进退两难。
“张少,这个吊丝是谁?”
“怎么容凝天来还带保镖,一会儿‘玩’不尽兴啊。”众人看了看姬飞尘,语带不满道。
“那是她的窝囊废丈夫,大家不必在意。当着窝囊废丈夫的面,岂不是更有感觉?”
张谦君咧嘴一笑,恶意满满。
“懂了。”众少爷意味深长地笑了。
这时,姬飞尘突然夺过加料的啤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灌进了距离最近的少爷嘴里。
“我艹,你他妈找死。”
“妈个比,老子弄死你!”
众人大怒。
“啪。”
姬飞尘摔碎一个酒瓶,直接对准了张谦君的脖子,声音冰冷如北极寒风:“酒里下药,真有意思,想死就直说,我送你上路。”
张谦君吓得亡魂皆冒,他看着尖锐的酒瓶口子,冷汗直流:“兄弟,我就开个玩笑,你别生气……”
“开玩笑?那我也开个玩笑,把你的头割下来,如何?”姬飞尘声音异常低沉。
“别别别,我错了,我不该起邪心!”
张谦君腿都软了,他看向容凝天,哭丧着脸:“容小姐,我错了,我不敢痴心妄想,我不敢心生邪念,你大人大量放过我,别让大哥杀我……”
他是真不知道,怎么姬飞尘一眼就看穿酒有问题,更不知道传闻中的窝囊废,居然如此果决。
阴沟里翻船了。
“飞尘,要不算了,别闹太大。”容凝天悄悄道。
姬飞尘不为所动,目光深处是蠢蠢欲动的杀意和腥气。
他的五感远超常人,把刚才张谦君等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这些渣滓,活着是对社会的侮辱,倒不如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