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说些什么,蓝心拉住他,轻声说:“不要再刺激他了。”
下一秒,屈身,拣起地下的书,一步步轻轻地朝床前走去。
还站一边战战兢兢不敢讲话的医护,都有一些担忧起她的安危来。
果真,她才想伸出手将书放回床头柜,景夜寒忽然吼道,“你干什么,干什么靠我这么近!”
估摸一时情绪过于激动,他忽然有点支持不住,一下子歪了身体,面色痛楚。
蓝心没有顾的上他的抵触,一把抚住他。
“景爷如今神经受损,受不了太大刺激。”医生在一边好心提醒。
可是,景夜寒即便再难受,也要一心推开蓝心:“你……走……开!”
“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逞强?”
蓝心着实是看不下去,世界上哪里有人真这样拧啊?
另一边,卫斯理催促医生赶快想法子,医生不得已,又去拿药箱。
蓝心看着静脉注射器里那浅蓝色的药水,心中不禁发慌。
“又打镇静药?这药物用多了,真的好么?”她皱眉。
“不好,但没办法,景爷这样激动,只能更伤身。”
蓝心转身看景夜寒,只见他脸色已经极度痛楚。
于是一咬牙说:“我试一试,麻烦你们先出去。”
“你可以?”
卫斯理无法放下心,景夜寒如今的脾气,很危险,真能要他们独处吗?
可女人坚定点头,“要我试试吧。”
大家都出去,门闭上,蓝心坐床边,温声问:“现在,可以听见我讲话么?”
紧皱眉的男人张开眼,凉凉看着女人:“我是腿瘫了,耳朵没瘫。”
“……”
这笑话,好冷。
哦不,对方好像没在开玩笑。
蓝心忽然觉的好笑,可面上强行忍住,只道:“好,所以,接下来你听我口令做动作,这些动作,能减轻你的症状,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