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听的用心极了,谁要爱美的心哪个女孩都有的呢。
“好啦,你继续收拾吧,我回房间敷面膜去了。”蓝心摇摇手,走出去。
回房,头一个事却是给金常在打电话,而后拿了手包便出去了。
五分钟后,蓝心出现于医院,金常在的办公室中。
摸出那小包碱粉,从里选出几个深黄色的东西垫在面纸上,她推到他面前。
“你给我瞧瞧,这是啥?”
金常在望着那深黄色的,似是某种坚果的壳一样的东西,捡起来在鼻子闻了闻,微皱了眉,“这玩意儿,哪儿来的?”
“景家,给景夜寒做得鲜鸡汤锅中……”蓝心望着金常在的面色,“是不是,有问题?”
“你知道,这是啥么?”
她摇头,“就是不知道,才拿过来给你瞧的呀。”
蓝心张大眼,“曼陀罗花……壳?!”
金常在点头。
……
轰隆!
午夜时,忽然起了雷音。
蓝心从浴缸中跨出来,擦干身体穿衣裳向外去,雷音一声比一声,要人胆战心惊的,她开门出去往隔房的房间。
果真,他没睡,一人坐电动轮椅上,面对玻璃门边的电闪雷鸣。
“那个,我可以来这做一做么?”
她捡起沙发椅上一个枕头抱在怀抱中,站他背后问。
宽敞的卧房中,精工的家具都隐藏在黯淡的光影中,唯有那一张床,还有那一张椅,各有一人占据了一方。
天穹仍旧电闪雷鸣,即便纱帐已拉上,依旧有闪电的光束透进房间中,一回回把室中照亮。
沙发椅上的蓝心,屈膝抱轻软的枕头,瞧着床那里的方位,唇角有隐约的笑容。
恩,原来心里里真正存在一人的感觉,是这样子的,即便不作啥,即便没交流话语,也可以心情雀跃的像个小花痴,心满意足。
忽然,床上之人一个翻身,撑坐起半身望着她,面色沉着,还像有不耐。
“想在这儿坐多长时间,你房间中没座位?”
这句脱口而出,随即,他才扑捉到了蓝心脸面上,没有来的及收去的那缕笑容。
一愣。
蓝心也是一愣,笑容才隐去,有一些点担忧被抓到的不自然,而后张口说:“你睡你的,我不讲话又不吵你。”
景夜寒冷呵一声,“是不讲话,那麻烦将你的呼息也屏住。”
额?
蓝心微皱了美眉:“不会吧,我的呼息你都可以听见?那你是要有多认真的关注着我的存在?”
她说着,还笑起,眉目弯弯,目光澄亮,非常好看。
景夜寒眼光沉沉,皱着眉凝着她:“不要自以为是了,回你自己房间中,立即。”
蓝心放下了手中的枕头,伸脚下来穿上拖鞋,而后起身真的向外走了。
景夜寒瞧她出去,从新躺下,合上了一眼。
轻呼气,眉宇间却没放开,面色,也是有些难受的哑忍……
这般时,外边的电闪雷鸣,更加要人觉的异常是烦燥,这样子的长夜,要怎样度过……
……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他晕晕糊糊睡着时,却感觉有啥,暖热的贴着他的大腿。
才受伤时,他的大腿的确是一点知觉都没的,可是近来,已好转了许多,只是仍行动不便,可所有该有的感觉,他全都可以正确体会到了。
因此……
张眼,瞧见床边屈身的那缕人影,他才要张口,她先讲了话。
“腿痛,为何要硬撑,那样并不会要他自动好转的。”
她的声响非常轻,非常温绵,满满的关心,想要人沉溺当中。
她在用温水给他覆着腿弯……
受过伤的大腿,在这样子的气候变化时,是会非常不舒坦的,那类像是从骨头中透出来的痛疼,于他,便更加磋磨,可他啥都没讲过,她却懂……
忽然想起来之前那一些腿痛难受的夜,总是在晕乎不醒的晕沉中,感觉有那样一丝暖热,全都是她在给他热敷么……
“你不用这样。”
他冷着声音说。
“为什么?你没有看电视中某个广告词讲的,‘你好,我也好’,如今我们是夫妻呢……”她语气轻快。
他再要张口,忽然听见敲门声,蓝心竖指在唇上,提示他别讲话。
开门儿,瞧见外边站着的,是经常在景夜寒房间门边值夜班的仆人,赵显。
手中托盘中,一个描摹暗色花纹的精美瓷杯,赵显恭谨说:“少夫人……”
“这是给大少爷泡的养神清茶,担忧这雷雨声太大影响了大少爷歇息,太太特地嘱咐的。”
蓝心望着那一杯茶,点头:“噢,给我罢。”伸出手要去接。
“还是要小的端进去罢,不用劳烦少夫人……”赵显没有要蓝心接,端便向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