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束苑却不幸的成为了他找到的”“突破口”,商场的时候与你们战斗的人形兵器全都被派去捕获她了,虽说我有叫余伏先过去,不过……”
“既然我们在这,也就是说她还是被抓走了。”
暮言简意赅的总结了()的长篇大论,后者就算不满也只能认可了。
“嗯,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你要是以为我们会这么服从你的话就让人困扰了。”
“当然会了,毕竟只有我能告诉你,你们那个可怜的姐姐究竟身处何方。”
()的嘴角扬起了她无比美丽,却混合着不加修饰的,满怀恶意的笑容,灰界不明白她所说的话的含义,但暮冰冷的眼神却因为这句话逐渐溶解,变得哀伤,而一旁的华昼不由自主的抬起了手锤向茶几。
“喂,差不多就够了,而且你最开始的承诺是我们帮你找到你要的人就会告诉我们吧?”
华昼的声音里已经听不出平常的随和,有的只是平日隐藏起来不为人知的愤懑,而这样的话语却使()的笑容更加粲然。
“是吗?不过就算我现在觉得那不太够……临时更改了条件又怎样?”
“怎样?那说明你最开始就是在耍我们!虽说不知道你是从哪打听来这事的但我也受够……”
“一头棕色的中长发,平日里总是穿着让人没什么印象的衣服,笑起来给人的感觉很腼腆……对了,额头上应该还有个有趣的胎记吧。”
不会有别人,这正是只存在于遥远记忆中的,“姐姐”的样子。
听到这些不可能被陌生人轻易描述出的外貌,华昼也只能安静下来坐回了原位,最开始与()相遇的时候,他与暮从她口中知晓,她掌握着这位失踪已久的姐姐的行踪,就不假思索的就开始遵从她的指令行动,因为找到那位为了保护他们而踏入异对局层层包围之中的姐姐是两人长久以来的渴望,没有她那时的决意,无论华昼还是暮都不会有在那之后延续至今的未来。
“你难道……其实是她的朋友?”
“算不上吧,凑巧跟她的关系与你们一样好罢了,献上祭品的人与转交祭品的人那样。”
“也就是说……”
长久以来萦绕在华昼心头的阴影此刻更加浓郁了一些,没想到就连自己敬爱的姐姐都牵扯进了这场神所设下的试炼之中,他与暮为了不让她的意志白费,继续存活在逐渐失常的世界中做出了抉择,献上祭品,任由不详的黑金色浸染眼瞳。
“说说具体要我们怎么做吧,不对,你瞬移过去唰的一下把她们全干掉不就好了!”
看着华昼取回往日的大呼小叫,灰界多少感到了安心,应该说是完全不能习惯他严肃起来的样子吧。
他们也有着无论如何都要成为“神”的理由,而我却……
“我也很想,不过很遗憾就算是我也有着原则这一说的,我得留在这处理些”“更重要的事”……决定你们接下来命运的那种。”
“一如既往的神秘主义啊,不过,也没办法。”
“华昼,没必要做到这么……”
“毕竟你也很想再见到那家伙的吧。”
暮压低了声音尝试阻止华昼,但要是就这么听从的话他可就不是华昼了,露出了有着“别担心我啦”意味的笑容,华昼抬起手摸了摸暮的头并当场为之付出响彻居民楼的惨叫以及摸的那只手差点脱臼的代价。
()倒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继续顾自的说着。
“做法很简单,他们的目标是我,既然如此就用我换回奈束苑好了。”
本已做好迎接()抛出的何等为难人的作战方案的准备,众人听到她的发言后,表情在同一瞬间变得同样震惊,华昼干脆趁人不注意用还能抬起来的那只手掏了下耳朵,来确认自己的听觉没有被耳屎给阻断,以至于能将一句话听出完全相反的意思来。
“不是……你说啥?你刚刚说啥??”
“我说用我自己去把奈束苑换回来,空着手唱着歌过去找那些人形兵器,然后乖乖被绑起来穿上拘束衣关进研究设施那种,这样那个老男人就没有继续留下奈束苑的理由了,有什么问题吗?”
“哈??你疯了??”
“上次被这么说是几百年前了,要是说你有自信把她们全干掉或者其他更好的办法,我也不拦着你。”
“哇之前就隐隐约约觉得你和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没想到居然能做到这份上……”
“冤罪就是这样的啊……就算被抓去的是灰界,你,暮,或者是余伏,我都会毫不迟疑的这么做好吗。”
()赭金色的双眼中看不出一丝迷茫亦或虚伪,她所说的一切都是发自内心,但感动之余的华昼很快就意识到了其中的矛盾。
“可你不是说要干别的所以才叫我们来?”
瞳孔中的真诚在眨眼之间就被一扫而空,换上了更让人习惯的狡黠。
“嗯哼,虽然是以问还问……但你们觉得要怎样才能同时完成换回奈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