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地方搂住了一团空气,暮没有一丝犹豫的走到了(??)的王座之前,直面她略带笑意的视线尽头。
“你应该没有去吧?”
“当然去了啊,现在门外面大概已经被我的新奴隶们给挤满了。”
“你……!”
“少听她扯。”
一把拽住准备对着(??)挥出拳头的暮后,余伏如此说道。
“她去是去了,不过和之前一样,突然就出现在附近了,要是她没来的话估计你和那个叫灰界的都回不来。”
“那战斗呢?我们拿到那个……那个祭文了吗?那三个……异对局的人呢?”
情绪逐渐平复下来的余伏摇了摇头,然后坐在了奈束苑正对面的沙发上,从大衣的内兜里拿出烟盒和打火机,再从烟盒里抽了一根烟出来,点燃之后不紧不慢的叼在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也只能说是赢了吧,毕竟整个教堂都被夷平了,那三个人估计也活不下来,至于祭文啊……她最开始就是打算要毁了它,而我们不过是去给她的”“路标”当保镖的。”
“什么意思……?”
缓缓吐出一个完整烟圈的余伏,向上抬起的眼神中闪过了一道刀锋般锐利的光芒。
“虽说我最开始就猜到这女人在谋划什么,简单来说,我们帮她毁掉了关于她到底谋划了什么的,最重要的证据。”
“证据?”
“这个啊,哎……咋说呢,那个穿的黑不溜秋的大叔被干掉之前对我们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什么五个……啥来着?等等,别提醒我,我马上就能想起来!噢!他说五个……”
“五个活祭。”
将抽了一口的烟毫不可惜的熄灭,然后丢进垃圾桶里的余伏打断了华昼没什么意义的思索。
“回想一下吧,昨晚去了那的人刚好有几个?在这里的我们四个人,还有上面的那个灰界,我不觉得这数字刚好是个巧合。”
说着,余伏就再次从沙发上起身,不顾奈束苑的阻拦摸出了大衣里的手枪(??)的头上。
“你最好现在就说清楚,你打算利用我们做的事是什么?打破束缚我们的轮回?只有鬼才会相信你有那么一副好心肠。”
余伏拿枪对准自己的样子,在(??)眼里似乎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孩一般,没有引起她的任何注意,而在她继续用以往的论调嘲笑余伏之前,后者就先开了口。
“杀不死可不意味着不会痛吧?你以为我那时候看不出你是在强忍吗?”
“你差不多就够了!快把枪放……!”
“该够了的是你们!”
以让人目瞪口呆的神速,余伏拔出了另一把手枪对准了准备阻拦她的奈束苑,甚至是华昼与暮。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们是为了什么听从她的指示,不过你们最好别忘了,她就是导致这世上一切不合理之事的元凶,究竟有多少人因为那场灾难而死应该也不用我多说什么吧?为了能够找到机会杀死她,即使是像这样服从我也在所不惜,至少我时刻都不会忘记。”
指着(??)额头的枪口没有一丝摇动,余伏紧紧握住手中的两把枪,稍作停顿后才继续说了下去。
“我在为真正的恶魔卖命。”
余伏的激烈言辞没能对奈束苑造成什么影响姑且还在预料之中,暮与华昼则因为他所说的而陷入沉思当中,暮也很清楚,和(??)的合作不会是长久的,而华昼除了自己不愿多做思考的目的外,也只是在追随着暮的意愿,将希望寄托于面前这个以瑰丽少女的形象示人的,人智所难以想象的强大力量上,至今为止能以“祭者”这一身份安然度过数不清的危机也是基于她所赋予的能力,以及机遇,可抛开这些……华昼在教堂听见的,神父临死前的那番言行若说是谎言也未免过于没有必要。
“所以呢?要当着其他人的面用你手里的小玩具拷问我吗?我可没骗你的打算哦?老老实实按我说的去做的话,总有一天你能如愿以偿……”
“我觉得没那必要了,虽说我觉得之后得跟他好好理论一番,可更重要的是,我有了也许能成功做掉你的新想法。”
虽然不是,也不可能是相信了(??)的说辞,但余伏姑且放下了指向(??)的枪,然后对着另一边的三人说道。
“那个叫灰界的,之前拿在手里的剑我想你们应该都有印象,不觉得和她手里的镰刀很像吗?”
“所以呢?”
“这世上也许没有能杀害你的武器,但那把镰刀又如何?当然,你不会用它砍自己,我们大概也用不了它,即使弄不清来历,可如果那小子的剑跟我想的一样,是由能力所生成的武器的话,我觉得值得一试。”
“嘿……挺不错的思路,不过结果到底会怎样呢?我会不会用无日之昼砍自己这事姑且不论……是什么给了你一种,他有胆量对我挥剑的错觉?”
“他会做的,等他也反应过来你究竟是一个怎样可恨的怪物的时候,当然,你最好祈祷我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