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也不知道,你应该去问问你外公。”
又留下了一堆的问题,不得不说,那贯疾成功的把我对母亲十多年的恨意,转移到了他的身上,虽然是党中央一直在提倡号召法治社会,但对于这样一个恶贯满盈,让我家破人亡的混蛋,要是有机会见到,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不杀他。
出了饺子馆,emma去开她的小轿车,原本我和胖子是打车来的,已经觉得够方便,够奢侈了,没想到我们依旧被万恶的资本主义甩得很远。
车上我和母亲都没有再说话,陆军总医院,上了五楼,一个单独的病房中我见到了外公,听母亲说,外公离开部队多年,原本这样的待遇是轮不到他的,通过段家的关系,才能有这样一个单独的病房。
见到外公以后emma拉着胖子自觉的退了出去,母亲再也忍不住了,躺在床上的外公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夺眶而出。
一时间我有些不知所措,曾今强壮如牛的外公,六十岁单挑三个警卫班战士的外公,如今躺在这充斥着消毒药水的房间里雪白的病床上,奄奄一息,身上大大小小插了数跟管子,鼻子上还接着氧气。有人进来,也没有任何反应。(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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