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楚寒随手将西装搭在臂弯,跟孟星悦说:“果果就交给我了,你下去接待客人吧。”
“行。”孟星悦点点头,她今天毕竟是婚礼的主角,不能顾此失彼冷落了宾客。
走出卧室,孟星悦拎着裙摆边下楼,又边召来庄园的佣人,交代她一会儿上楼把陈果换下的礼服清洗干净。
卧室里,季楚寒轻轻掩上门,看了眼喜庆的双人大床,移步走到对面,将臂弯的西装外套随手放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欧洲那次婚礼,走的是完全西式路线,而国内这场婚礼,则更偏向于中式,看这房间的装扮就可见一斑,对面那张双人大床上空,还悬挂着鲜花和气球,床单上面,铺了些红枣、花生、柜员和莲子。
季楚寒浓黑的眼睫轻眨,脑海里同步冒出那个跟新婚有关的传统词汇——早生贵子。
卧室的门蓦然被敲响,打断了他的思路。
伴着一声“进”,他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