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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众人的你争我斗,你来我往,梁季的心情怪异地冷静了下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既然丞相大人说让本王再调查一番,本王也不是什么粗鲁冲动之人……来人,单独询问他们的时间线,等到确定了时间点后,再整合在一处,看是否有人说谎。”
“王爷英明!”丞相和窦月娥虽说有些心虚,可他们想到柳梦玲对腹中孩子的看重,还有和刘怀自然而然隔开的距离,便都稍微安下心来,觉得柳梦玲无论如何,都不至于真和刘怀有什么关系。
梁季身后的侍卫们得了梁季的命令,就都散开来,各自去调动丞相府的下人,先把刘怀从囚禁他的房间里揪出来,严厉审问一番。
刘怀的嘴松得很,在看到墙壁上一排排用于严刑拷打的器具后,就忙不迭地求饶,把知道的一切都说给了侍卫们听。
只可惜他对计划知之甚少,大部分情况都不了解。
侍卫们又继续拷问了许久,确定从刘怀嘴里再撬不出别的东西后,他们便捧着刘怀按下手印的供词,到了梁季身边。
“三王爷,刘怀的供词已经出来了。”梁季还没喝完一盏茶,侍卫就小跑着把纸张送到他面前。
这也实在是太快了。
饶是早有心理准备,梁季还是放下茶杯,挑了挑眉:“你们没动刑吧?”
侍卫们无奈地笑了笑,好笑地给梁季解释:“三王爷放心,我们只给刘公子看了看刑具,都还没来得及从墙上拿起来,他就直接求饶,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了。”
“呵呵。”梁魏理所当然地冷笑了一声,“他看着就贼眉鼠眼的,一点儿都不像是有担当的人。”
“把供词拿过来,给本王看看。”梁季对丞相和窦月娥脸上的尴尬表情视而不见,淡定地接过了侍卫递给他的纸张,缓慢地浏览着上面的文字。
刘怀不管怎么说,都是个有条理的文化人,因此就算是心下慌乱,他也把事情清晰地讲了出来。
打开供词纸张的时候,梁季的表情是淡定的,他嘴角还噙着一抹不屑的笑意。
然而在看到刘怀讲述的事情发展后,梁季原本无所谓的表情逐渐被难以置信和厌恶所替代,他紧紧皱着眉,捏着纸张边缘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窦月娥敏锐地感觉到了梁季的不悦,她心尖颤抖了一下,惶恐地伸手捅了捅丞相:“老爷,王爷可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否则表情怎会如此奇怪?”
听到窦月娥小声的提醒,丞相跟着抬起头,也意识到了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打量着梁季的面部细节,同时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真挚良善一些:“王爷,刘怀究竟说了什么?在老臣心里,他和梦玲都是老实孩子,老臣实在是不知道他们居然……”
“他们两个怎么会凑在一起呢?”丞相百思不得其解,嘴角也因为郁闷和伤怀沁出了几滴老泪,被他夸张地伸手拭去。
丞相本以为自己卖惨的举动能让梁季忌惮他一些,态度转好。
可没料到梁季竟然直接把供词纸轻飘飘地扔到丞相身上:“你自己看看吧。”
纸张实在是太轻巧,被风轻轻一吹,就从丞相身边飘走。
丞相吃了一惊,急忙慌张地伸手抓住供词纸,一目十行地扫视着纸上的文字。
最开始他还只是单纯地好奇,可在看到供词的具体内容后,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无比多彩,活像是燃料盘被打翻在了他脸上。
他更是在稍作沉吟后,毫不犹豫地拉着窦月娥在梁季面前行礼:“老臣教女无方,居然教养出了梦玲这样顽劣的个性,老臣知错,以后定会严厉教育她,决不让她再做出这等损人不利已的事情。”
“老爷,你这是……”窦月娥被强行拉到了地上,她伸手想要挣扎,但在对上了丞相略显森冷的目光后,她瞬间住了嘴,沉默地跪在丞相身边,心里却思索着,柳梦玲究竟是做了什么,以至于三王爷如此愤怒,就连一向喜爱柳梦玲的丞相都主动认错?
想到这里,窦月娥紧张地抿了抿唇,声音极轻:“老爷,刘怀的供词都写了什么?你千万莫要相信,刘怀肯定是想要把所有错误都推到梦玲身上。”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对,就壮着胆子昂起头,仰望着梁季:“还请王爷明察,千万不能听信刘怀的一家之言,受了他的蒙骗。”
梁季烦躁地皱了皱眉,有些厌烦窦月娥。
可窦月娥怎么说都是丞相夫人,是他的岳母,梁季只能勉强压下心头的不爽,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岳母说得是,是本王想得不够周到。”
就在窦月娥松了一口气,以为柳梦玲能够逃过一劫的时候,梁季冷下脸,看向身边的侍卫:“想办法把柳梦玲押送到审讯室,就算是把她抬也要抬过去,定要问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然后和刘怀的供词一句一句对应,有不符的就对他们两个严加拷问,直到得到了一个准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