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感觉自己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她很想退却,但她又想到了柳延雪手里可能拥有的钱财,于是一咬牙,重新抬起头来,直视着柳延雪:“没错,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天经地义?”柳延雪被窦月娥逗笑了,“你把阶级说得如此严谨,想必是个封建守旧的人,既然如此,你不过是个妾,就算是成了主母,在我眼里也依然是个妾,是个下人,是不是应该给我这个主子叩拜?”
“而且你是个妾,就敢图谋主母的嫁妆,是不是罪大恶极?”没等窦月娥辩驳,柳延雪就咄咄逼人地把话继续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