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上去。
施肥浇水,陆昔不着痕迹地浇了些泉水。
一通忙活下来,已是晚霞戚戚。
陆昔朝门口瞅了瞅,脑海中已经能脑补这些树苗成长的一幕,往门口更远处眺望,问道:“爸,老茅坑前的龙眼树怎么没了?”
村几年前,还有老式的茅坑,茅坑口几个爷爷辈分老人年轻时栽了几棵龙眼树,树干一人环抱不了,足有六七十年的历史,可今年一瞅,三棵树就剩一棵了。
陆国庆直起腰杆,活动活动筋骨,身子骨越来越硬朗了,“去年有外地商人相中那三棵龙眼树,你六爷索性就让人砍了。”
“可惜。”陆昔挺可惜那几棵龙眼树的,毕竟树龄就摆在那儿,民国时期的老树,也算古董了,就怎么让人砍了,委实惋惜。
杨梅给他打了个电话,纯粹的嘘寒问暖,俩人热恋期,见面次数不多,但时常电话联系,“听说你在家种田七,种田不容易。”
陆昔呵呵说:“哪有什么事容易?我也算地地道道的农二代,种田还难不倒。”
“贫嘴。”杨梅嗔道:“就你能耐。”
陆昔没想到,从房间出去,陆母竟附耳听门。让陆昔撞了个正着,也不尴尬,“陆昔,那女孩儿你什么时候带回家给我们见见?”
陆昔扶额,“妈,该见的时候总会见的。”
陆母谈论陆昔的个人问题时,总是精力充沛,孜孜不倦,陆昔不禁汗颜,这妇人到底是有多希望把自己儿子推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