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琰就这样将她抱在怀中,在这城中的街道上,不时的引起了路人的注意,世间竟然有如此郎才女貌之人。
这男子生得面如冠玉、俊美无俦。
女子则是颜若倾城,尤其是她的皮肤,简直就是白如那凝脂一般。
……
颜槿汐在景琰的怀里有着格外的安全感,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景琰那深不见底的眼眸,那一刻她竟然想能让时间永远地定格在这一刻,她慢慢地昏睡了过去。
随后便一直回到了驿馆里。
“国师……”当颜槿汐醒来之后,她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驿馆中了。
一位年老身着黑衣道袍的老先生给她把脉。
片刻之后,老先生已经有了结果。
“老先生,颜槿汐的伤势如何?”景琰迫不及待地问道。
原来这景琰竟然是如此关心自己的伤势,颜槿汐在心下偷笑,但是在面上却没有显露半分。
“国师,这位姑娘胳膊上的伤倒是不打紧,只是这药粉之毒需要开一副方子。”
景琰道:“那便有劳先生了。”
随后便在桌上摊开了一张宣纸,老先生于片刻之后就写好了一张药方,他的字格外的清新飘逸、不同凡俗,一看就是世外高人。
“国师,这药方已好,按照这方子上给姑娘抓药,一日三次,每次用一中碗服用即可。”老先生在写完药方之后又开始叮嘱国师景琰道。
“多谢先生,我记下了。”景琰说着便开始送这位老先生出门。
二人来到了门外,老先生在临走前又对景琰说:
“国师,这姑娘有你,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
什么?在床上的颜槿汐听到了老先生之言,为何如此多人都误会了她和景琰的关系!
他们根本不是像其他人所想的那样,他们仅仅是同僚而已。
这时景琰的呼吸声离她越来越近,原来是景琰走了进来。
“小白,快去按照这个方子给你家小姐抓药。”在景琰进门之后便将手中的方子交给了丫鬟小白。
景琰朝着她的床边走来,她在景琰的眉眼之间根本看不清他的喜怒,她不知道此时的景琰在想些什么。
颜槿汐可以算计天下人心,却唯独算计不到景琰。
这人不是一般的深不可测。
景琰撩起了他身上的月白衣衫,坐在了她的床边,问道:
“你为何要去追那个男孩?你那是自投罗网。”
“哦,你是如此想的。”颜槿汐没有想到在回到此处之后,景琰对她所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责备之语。
呵,你有什么权利责备我。
“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颜槿汐冷冷的说。
谁知景琰在听到她那满富杀气的言辞之后并没有责怪她,反而只是娓娓道来:“你早就知道那个男孩有问题,但你还是追了上去,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听及景琰此言,颜槿汐一怔,这人真是太可怕了,她的确是今日在赈灾之地的城外之时,早就出了那个男孩的异样,她只是想顺藤摸瓜、将计就计,从而趁机挖出这幕后的黑手。
颜槿汐直言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我的想法的?”
颜槿汐在此时不禁浮想联翩,或许她真的没有必要在景琰面前再隐藏什么了,景琰此人能一眼看破自己心中所想,简直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
既然如此,她说真话和假话又有什么分别呢?
“我与你共事如此之久,关系非同一般,自然是知道你的想法,在这一点上并没有什么稀奇。”景琰那完美无瑕的侧脸之上显露了几分的得意之色。
颜槿汐反问道:“关系非同一般?”
“正是如此。”
颜槿汐:“……”
关系非同一般?她和他只是同僚,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若非要如此说,那正是景琰在前世保住了傅家的部将,在这一世也几次救了自己。
在这之后,二人并没有再说什么,屋子之内陷入了一阵静谧。
这时丫鬟小白手中端着一中碗药之后推门进来,道:“四小姐,药熬好了,让小白来喂您吧。”
“好。”颜槿汐点头同意。
一时间这屋子里全都弥漫着草药的味道。
这时云端走了进来,面露几分的愧疚之色。
他径直走到了颜槿汐的床前,作揖道:“四小姐,您的玉佩我给您追回来了,只是……只是并没有问出那歹人的底细,那歹人便自杀了。”
自杀了?那她岂不是又少了一条线索。
此时景琰透过余光看了一眼云端手中的玉佩,竟然是那样的熟悉,难道是?
景琰感觉不对,他走上前去,夺过了这玉佩,这不是前些时日在颜府里,他赠与颜槿汐的玉佩吗?
一样的成色,一样的花纹,绝对没有错,这正是那枚玉佩。
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