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她和李景从未有交集。
更何谈勾搭李景?
看来颜家除了汐兰苑的人之外,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想让她嫁到国师府。
“母亲,您有何证据说我勾搭李景?”颜槿汐反问道。
呵,难道堂堂的丞相府还要无凭无据的去血口喷人吗?
赵兰君见状,将纸条扔在了颜槿汐的面前,她察觉不对,打开了那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景哥哥,明日于长欢亭中一见,商议你我的终生大事。
这纸条分明就是伪造的,内容绝对不是她写的,本来在昨日那张给景琰的纸条上,只是告诉他,她被关在了汐兰苑,让他前来相救。
两张纸条简直就是牛头不对马嘴。
唯一让颜槿汐所震惊的是,那上面的字迹足以以假乱真,和她的字迹几乎是没什么区别。
呵,这个颜凝烟和赵兰君为了陷害她可真是机关算尽、不择手段。
竟然请了楚国的书法高人模仿她的字迹。
她见状一时没有言语,赵兰君等人见她没有说话,得意地冷哼了一声。
“祖母,父亲母亲,这纸条不是槿汐写的,槿汐根本不知。”颜槿汐并未慌乱,掷地有声地说着,她随之看了赵兰君一眼,继续道,“看来这是有人在栽赃了。”
“放肆!”赵兰君厉声喝道,继续道,“证据确凿,这不是你颜槿汐的字迹吗?再加上这鸽子,难道不是你汐兰苑所养的?”
上座上坐着的老夫人一直在闭眼凝神,全程没有为颜槿汐说一句话。
至于那丞相,更和赵兰君是一条线上的蚂蚱。
颜槿汐的言语掷地有声,有理有据:“母亲,你只有物证,这物证还只是京城当中随处可见的鸽子,至于那纸条完全可以找旁人模仿槿汐的字迹,仅仅是凭借这些真假未知的证据就随随便便定槿汐的罪名,母亲不觉得太武断了吗?”
“真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赵兰君的言语当中都是满满的嘲讽。
而在赵兰君的一侧所站着的颜凝烟更是快步走在了她的面前,面目狰狞,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颜凝烟扬起她的手,朝着颜槿汐的脸上打去。
颜槿汐的反应更是格外的敏锐,见状她只是后退了几步,便完美的躲了过去,颜凝烟扑了个空。
呵,这时颜槿汐在心下嘲笑她,真是狗仗人势。
“颜槿汐你放肆,作为二姐的我代替父亲和母亲教训教训你怎么了,你竟然还敢躲!”颜凝烟恶狠狠地看着颜槿汐的眼眸,道。
颜槿汐:“嗯?母亲有说让你教训槿汐了吗?希望二姐不要用什么母子连心或者是心有灵犀的鬼话来糊弄我。”
见这颜槿汐如此说,显然这颜凝烟已经气急败坏了,道:“我看你一会儿还有什么颜面继续放肆,母亲自然还有后招。”
颜凝烟在说完之后,便回到了赵兰君的身旁。
她们还有后招,难道是又找了什么伪证吗?颜槿汐一怔。
这景琰果真是不靠谱,明明说今日前来丞相府商议成亲之事的,可如今都已经日上三竿了,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呵,景琰可真是忙碌。
难道他和她讲的今日来丞相府商议成亲之事的言辞都只是说说而已。
果真在下一刻,赵兰君那涂满脂粉的脸上就露出了邪魅的不怀好意的笑容,道:“快去将汐兰苑的丫鬟梅儿叫上来。”
梅儿?赵兰君口中所说的这个梅儿的确是她汐兰苑的丫鬟,十分不起眼,长相也是普普通通,她一共都没和这梅儿说过几次话。
颜槿汐原来还以为这个梅儿是个安分的,呵,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身着粉色丫鬟衣裳的十六七岁的姑娘,这姑娘正是梅儿。
当梅儿经过颜槿汐身边的时候,眼神闪闪烁烁地看着她。
“梅儿啊,快将你在昨日夜里看到的情景给老夫人和丞相说说,不用顾忌这个庶女。”赵兰君说道,一副等不及的样子格外的面目可憎。
“快点如实招来。”丞相也在附和着。
梅儿似乎有几分的犹豫,并没有立刻答话,随后缓缓道:“四小姐在昨日夜半三更时,等到奴婢们都歇息了之后,偷偷地出府和李公子见面,二人还说些格外亲密的言语。”
颜槿汐:“……”
看来她们还真是有备而来,不仅仅伪造了物证,甚至是连人证,竟然也是一并的伪造了。
“颜槿汐,今日派人去李府问了,这李景昨日一夜未归,看来正是和你厮混在了一起。”赵兰君再次厉声喝道。
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情,老夫人更是自觉蒙羞、失了颜面,再加上赵兰君是这府里的当家主母,因此老夫人索性也就不管了,任由赵兰君处理。
“哦,母亲可真是策划的周全。”颜槿汐面无惧色。
一直在上座上坐着的老夫人难得的开口:
“这事不宜声张,槿汐又是朝廷的女官,此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