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回来,欧皇如接引,她的欧气根本就不会让她沦落到“退一万步来讲”的那个局面去。
至于说接引这就差直接把蓬莱仙山的这一大个山崖全都快要一并搬走的深度薅羊毛行为……雁过拔毛,兽走留皮,这八个字难道不是本就是人之常情吗?
如果这个时候有个人敢冒出来和她说她这样做不对、必须要给在她之后才能过来的非酋们留点什么东西意思一下那接引当场就能让对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她凭本(欧)事(气)遇到的机缘,凭什么不要?
而且,后来的不知道打哪来的非酋们想捡便宜分蛋糕这种事……那也得考虑考虑身为死非酋的他们能不能吃得下啊?
很好,今天的绝世欧皇小姐也是依然一如既往的在不经意间就对着非酋们发出了嘲讽致电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哦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在即将踏入蓬莱地界的边缘地带处有两个感受到宝物将出的人正在准备往山上的方向走来。
“大哥你和我说实话,”从自家地盘的昆仑一路走到蓬莱情绪已经在一个濒临爆发的临界点的元始实在忍不住了,侧头看向和自己并肩同行的大哥,问着他“是不是根本没有什么宝物将要出世,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在故意骗我出来?”
“胡说。”老子直接一口否认掉这件事,并且还当即就反问了一句,“我何时骗过你?”随后他又语气很是平淡、宛如在说着今天天气真好的补充了一句,“我只骗过通天。”
所以说为什么你说这话的感觉给人这么熟练啊
问题来了,求证:通天究竟被他的两个哥哥骗了多少次
听到老子说他只骗过三弟,元始完全是习以为常的答着,“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觉得从这一刻起你也开始骗我了。”说到后面那句的时候,元始那张好看到过分的脸上是全然的一片认真之色,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有在好好思考着这个问题的真实性。
虽然说在通天的眼中可能老子就是个面部神经坏死、从来都莫得情绪欺负仿佛根本就莫得感情的面瘫,但是知道实际上并不是这么一回事,真实的大哥他他心理内容其实可丰富了,而且大哥还隐藏着腹黑的坑弟不偿命属性。
只不过大哥之所以会是常年面无表情脸上少有波动——哦、当然,在通天的面前那就是永远的面无表情的这个模样,那追根结底还是得把话题绕回到他鱼唇的弟弟通天的身上,毕竟通天一向都很能花式作死时不时出个门就搞出点什么事、大哥要是不表现的严肃威严一点怎么管得住爱作死的小孩儿?
“别贫嘴。”老子先是白了眼弟弟,随后正色道,“我之前推演的时候卦象的确是昭示出了在蓬莱有宝物要出世。”
元始撇撇嘴,提醒着自己大哥,“一路了,一丁点象征着宝物出世的华光都没看到哦。”说着他还抬起手比划了一个很小的距离,语气中不乏还带着一丝丝对于自家大哥“推算翻车”的幸灾乐祸,随后趁着老子为自己“辩驳”之前他迅速的转移了话题,语气不是很开心的和老子抱怨的说着,“我想沐浴,这边风沙好多。”
“你这就是在胡扯了,”本来想和弟弟说这不是刚到蓬莱、也许宝物就是在这笼着一层迷雾蓬莱仙山之上诞世的老子听到元始后面的一句,顿时就无语了,“你都用灵力将身侧十尺周围一切流动的东西尽数隔绝了,哪里来的风沙?”
“心里的!”元始理直气壮,“我看着你周遭刮着这些风沙我就心里感到不舒服啊!真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学学我把这些东西一起隔离开来吗?”说道后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指指点点。
老子无奈,“除了你谁还会把灵力浪费在这种地方,何况,我们接下来要去的可是蓬莱仙山。”还不知道自己的灵力够被这破地方薅羊毛薅多久呢,哪里有多余的灵力用来做这种对自己来说没甚影响的事——他又不似元始那样有洁癖,此时此刻,老子是真的万分深切的觉得,他二弟的这病真的该治了。
虽然说自家大哥的这个答案是自己早就预料到的,但是这并不会妨碍元始在听到大哥的话之后眼中染上一片浓重的嫌弃之色——唉,为什么他的兄弟一个两个的都这么不讲究呢?这可真的是令人难过啊,不过一提到他的兄弟——
元始看着老子,问他,“话说回来,通天现在自己在家没有又弄出什么幺蛾子吧?”
老子想也不想的直接回道,“我前不久刚算过,他现在很乖的在闭关,没有试图偷偷跑出来。”
元始语意不明但是仔细感觉会发现带着两分阴阳怪气的“啧。”了一声,似乎只是随口感叹,“他倒是喜欢那个玩意儿。”
再了解弟弟不过的老子只是斜睨了眼元始,调和的说着,“行了,别泛酸了。”
“我泛酸?”元始豁然间瞪大了眼睛,眼中传达出大大的四个字——这就离谱,不服气的反问着老子,“我泛什么酸啊我?这洪荒值得让我元始泛酸的生灵还没出生呢。”但话虽如此,从他的语气之中完全能够听得出来一种被踩到痛脚的语无伦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