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川葵点点头,微笑道:“没想棠小姐也是细细品味了一番。”
虽然做法粗暴了些,但青海川棠的味觉十分灵敏,有时细微的口感差别,都可以被她尝出来。
曾有朋友同她开玩笑说:你应该去当个厨师的,或者做一位美食评论家也不错。
“说起来,棠小姐喜欢看话剧吗?”
“话剧?”青海川棠笑道:“挺喜欢的。例如《葫芦娃大战变形金刚》、《哈姆雷特》、《武藏》。”
总感觉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
说着,赤川葵递给了她一张门票,“我本来想去的,但临时有事去不了。与其浪费了,不如将它交给喜欢的人。这个话剧我很喜欢,每年都会去看。”
“什么话剧这么有魅力啊?”
青海川棠笑着,低头看向了票上的名字——
《等待的房间》。
我就一直留在这里,哪里也不去。将我的躯壳留在这里,等你回来——
我就待在这个房间内,用情话将它装满。
或许会很久,也可能是永远,但我都会等着你回来。
你一定也留在了这里,陪着我一起。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最后绵长的“我爱你”,似乎包含了无尽的眷恋之情。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轻,直至只看见了台上女人的张口,却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戏剧,就此落幕。
第二天一早,川西木癸带着鉴识科的人,来到了井村家,还带来了一个工具:土壤密度仪。
如果在房间内挖个坑,然后在里面埋上些什么的话,那块地的密度就会有所不同。只要这样一对比,很容易就可以检查出来了。
这里,是井村凛花的卧室,她常常待在这里。
“就是这里,我所站的这块地方。”
青海川棠伸手抚摸着,感受到了微微凸起的感觉,并不平整。
井村凛花一下子跪坐在地上。
“妈妈,不是吧?难道......”井村香惠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母亲。
“川西警官,这个坐标有信号了。”
俩人对视了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鉴识科的人带来了专业的工具,准备解开这掩藏在地板下的秘密。
水泥凝固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并没有马上联系井村香惠的原因,或许就是如此。
“啊——”
屋内,传来鉴识人员的惨叫声。
俩人连忙跑进去一看,只见在一堆碎石内,清晰可见一只人手的形状。可惜,因为时间有些远的缘故,已化作了白骨。
井村凛花被铐上了手铐,由两名警员押送着,上了警车。
井村香惠跟在身后。
“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对爸爸?”她很是不理解,哭着说道:“你在那里吃饭睡觉啊,怎么可能这样做?不是你吧?”
她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哪怕真相已经**裸地摆在了面前。
“快说不是你做的啊!不是啊!”
青海川棠见状,也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说要离开。”
井村凛花背对着他们,“怎么可以抛弃家人呢?”
她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收拾东西,已经做好了离开的打算。她使出浑身解数挽留对方,甚至苦苦哀求着,然而他都不为所动。
甚至为了离开这里,一把将她推到了地上。
她终于忍受不住了。
拿起桌上的刀,在他快要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叫住了他。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将刀狠狠地刺入了他的身体,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在自己面前倒下。
“怎么能抛弃家人呢?怎么可以那样做?”
井村凛花轻声重复着这几个疑问,但是能够解答这个问题的人,早已不在人世。
目送着自己的母亲上了警车,井村香惠不禁道:“所以,爱是会消失的吗?”
“爱从来不会消失,变的只是人而已。”
事物一旦存在过,就会留有痕迹,包括爱也是。
讯问室内,井村凛花和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