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不过军有军规,我等还需先行查验令书真伪。”
“这是自然,某非是不晓事理之人。”
不多时,一个吊篮放下,小将取出文书放入其中。
此文书绝非伪造,是实打实大梁发给夏口水师的令书。为什么非得去打夏口水师?除却防止被通风报信之外,为的就是这份文书。
昨夜奇袭,夏口水师大乱溃逃之际,安沁立刻带领兵马瞅准了地方将领猛追,一应印信文书皆已到手,为的就是当下的诈城。
负责水门的城门官也不敢擅作主张,立刻命人上报,不多时一名副将赶来。
“哈哈哈,城下可是夏口水师的同袍?许久未与你们齐将军共饮,甚是念想啊。”这副将看似爽朗的大笑着,道:“不知你们齐将军之子可否还在帐前效力?”
若是换成火凤的人在这,说不得还真就暴露了,但此小将出自陆战队,得益于湘州日渐完善的情报系统,一军将领这等职位,当然属于被关注的对象,甚至还有专门的档案,是以他毫不犹豫笑着回应:“将军莫不是说的齐尚?此非齐将军之子,不过赘婿尔,只不过自幼于身边培养,故此才有人认为是将军之子。”
“哎呀,原来如此。哈哈哈,那还要多些提醒啊,不然以后可是要在齐将军面前出糗咯。”这副将丝毫不觉尴尬,这本就是故意试探。
“观你年纪轻轻,不知现居何位?”副将又问,而他的身边多了一个小老头儿,正在仔细观察不远处的水师战船。
“蒙齐将军错爱,忝为旅帅一职。”
“诶,何必谦虚,齐将军向来识,既得重用,定是有本事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似乎随意聊了起来。而实际上,副将却一直等待着旁边那小老头说话。
“将军……”小老头是个老船夫,一辈子都和船打交道,多的本事没有,但凭借经验,看船只大小和吃水深多少,便能准确的说出载重多少。
“以草民观之,城下船只,至多三千三百余人……草民不知战船要装些什么,是以无法准确估量,估摸着,抛出这些物资,约莫也就是两千五百人左右。”
若是安沁在这,绝对要说一句好眼力!她这儿还真就是两千五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