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汪有些被激恼了,对于“魔女”的一切怪异的仪式本来就有很大的意见,现在连疏松下血脉都不给。
他生气地说道:“别拉我,我就是要当这个魔女的面捶腿,看她能怎样!”
随后,他顺势坐到地面上,双手开始揉动自己的腿。
咕朵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惊讶而又不敢相信地紧盯着姜汪,疑惑道:“你是疯了吗?还不走。”
姜汪扭头发现咕朵有些怪异地看着自己,他知道她一定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做,但他确实那样坐到了地上。
弄了这只又到另外一只,就是想看看对方面对如此能弄出什么花来,也要让“魔女”也不爽一回。
姜汪看着前面沉下脸色的老女人,笑嘻嘻地说道:“这就生气啦?一点都不沉稳,没个老长辈的样子。”
咕朵连忙过去拉下他手指的手,轻声向神母解释一番,然后赶紧让自己的父亲过来帮忙,把人抬出门去。
姜汪想挣脱,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着,走路的姿势都有紊乱,是酒精上头的缘因。
看他这幅样子咕朵略显无奈,低头自语道:“这是喝了多少酒阿,不能喝还喝。”
咕朵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古树在风中摇曳起来,心里暗自期盼神母没有因此生气了。
姜汪轻抬手,反驳道:“我没醉,能喝!”
话虽这么说,但他整个人已经有些游移了,头脑晕眩不定,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奇奇怪的。
他们酿制出来果酒的后劲有点上头,竟然在两个小时后才发挥效用来。
“我自己走,放开,我没醉,听到没有啊!”
咕朵见他一直想挣脱,就索性放了手,气声道:“没醉,行,那就给你自己走好了。”
说完,她就松了手,还让父亲也一起放开。
一下失去支撑的姜汪立即就倒到地上了,他伸手摸了摸被摔疼的脸,瘪唇道:“你们耍赖,我都还没准备好呢,疼死我了。”
“……”
看着某人侧顺势在地上翻滚的模样,咕朵有些无语,到底是谁在耍赖阿?
喝醉酒的人都这样吗?第二天醒来他还记得自己酒后做过的事情吗?
可千万不要说,娶婚作废阿,不然她先前的血都白流了。
不想让父亲继续再看到姜汪醉酒耍疯的模样了,她就先让他先走一步,自己一人再艰难地把这个醉汉抗回屋。
回到屋里还是不安静,硬闹着还要去喝酒,咕朵就干脆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
看着姜汪终于“安静”下来,乖巧地躺倒石床上,有些时候确实得来点硬的。
折腾了这么久,咕朵也有些累,她将神母给自己的蛇胆放到墙上的暗格后就睡下了。
等屋内响起均匀的呼吸声后,姜汪在暗夜里偷偷睁开了眼睛,刚刚都是装出来的,为的是去和肖默汇合干大事。
白天他们在狮头像上发现一个异常,额头顶上反射出了一道亮光,转换方向观察后发现那好像是一张金色的卡!!!
观察寨子情况能知道,这的人都还没具备开采和冶炼黄金的条件。
排除其它因素后,姜汪和肖默一致认为这张金色的卡,极有可能就是他们要找到“绝地大富翁”的通行证!
在确认咕朵睡着后,他脚步放轻地出了门,今夜的月亮还真是明亮,不需要什么照明设备就能把四周看清。
夜深了,寨子里一片寂静,姜汪凭着白天的记忆来到了祭台。
肖默早就等候在此处了,看到他过来,低语道:“怎么这么久?还以为你被他们发现,抓起来了呢。”
姜汪蹲在祭台的侧边,目光盯向前方,“刚被弄去举行一些破仪式,根本就走不掉。狮头没人看守,那我们不是很容易就能得到了吗?”
肖默轻摇头,伸手指了木楼上,“上面有人在守着的,就盯狮头,也不走动。”
要真是想象中那么容易,自己一人早就动手了,哪还用等他过来啊。
姜汪抬头,确实看到三楼的另一边有几个人影的模样,他想了一下说道:“那该怎么办?我去把人引开?你去确认一下,是的话就带走。”
肖默立即否决掉了,“这样不行,他们本就比较高大,你撑不了多久。而且如果回头发现东西不见,你一定活不成,必须保证绝对的安全。”
这种方式过于冒险了,而且两人分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