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位之心,我定赴汤蹈火……也要……”
“休要胡说!”
苏丞相明面与他与他交好,实则早有将他拿他之心,此刻忽然送二皇子来与他商议储君之争,此事必然有诈。
“王爷,”就在这时,广义忽然跪下去,抱拳道:“若圣上并非明君,百姓怎堪苟政?我且问您因为恪守忠义而令天下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到底是对是错?”
说完,他又道:“即便您恪尽职守,皇上又几时对您青眼相待过?广义跟了您这两年,什么上不得台面的腌臜事不曾见过?您如何忍得啊?”
“再有,皇上病重,他生平对您最是忌惮,就算您并无篡位之心,他也定会找机会害了您的性命啊。”
说完,广义在甲板上重重地磕了几个头,头都磕出了血。云璟尧欲要扶他起来,他却将头抵在地上,就此长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