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叠起来,成什么样子啊?一个地逼全是毛,另一个的逼没几根毛,我***命好苦啊!
洪烟见他没说话了,笑道:“没试过也不要紧,过两天我带你去你们a省省城试试,上次我瞒着女友玩了两个漂亮的处女小姐,真的滋味不错,一个才一万块,很爽的,我请你客。不用你花钱。”
骆家武登时来了兴趣,立即感激万分的道:“那,那真的是太感谢了!”
洪烟随即声音严厉:“但是。假如你用假古董来骗我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我地钱也不是地上捡的,是我在澳门赌场辛辛苦苦赢回来的!”
骆家武赶紧拍着胸脯保证:“严先生,您放一万个心,这些宝贝是我亲自从隋朝古墓里挖出来地!如果有半点假,您把我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洪烟使劲拍他肩膀一下,看起来用了很大力。其实落手却软绵绵:“那就好,不过我不砍你的脑袋,我把你的jb砍下来塞进女人的洞里,哈哈!”
骆家武为洪烟对自己的亲热举动,忽然很感动,也笑起来。
洪烟扭扭脖子,打个哈欠。露出几分疲态,才道:“曾先生啊。只要你有钱,这个世上的女人大把,你想怎么。就怎么!你想女明星吗?等你今后去了香港,我给你找个三级片明星,请你过过女明星的肉瘾!”
说笑着,便到了骆家武所说地那块空地上,洪烟停下车,扭头对他说:“曾先生。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住一把千年不朽的宝剑。现在,宝剑呢。我的宝剑呢?我要验货,我给了你四十万,我要验货。”
骆家武浅黑的脸膛变得成猪肝色,嗫嚅着说:“严先生,您别急,先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不,我不听你解释,我给了你钱,我就要验货!”
骆家武赶忙打开随身带的新买的大包,这包里已经有了他取出来的九万多块,他扒开一叠叠钞票,一把抓出那个越国公杨素金印,端给洪烟看,并急声说:“严先生,我是怕警察,怕警察抓,不敢带在身边,只带了这个金印,我不是想黑您地钱,我只是为了安全,身上只带这两样东西,做个证明,证明我确实有很多宝贝,证明我确实想和您交易,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洪烟从他手里接过这枚重达两斤二两的杨素金印,掂掂,说:“没错,这个是金子做地,现在黄金每克一百一十块,这古代的金子纯度不高,最多只有八成黄金,这个金印有两斤多吧,提纯后只能算两斤,古代的金子给你按现在黄金两倍价格计算,算每克两百元人民币,那么两斤就是二十万,你算算,对不对,我这种算法公平不公平?”
骆家武马上喜笑颜开:“我早就打听过了,每斤黄金五万块,两斤就是十万,严先生您给我算二十万,这太好了,幸亏我当初没有把它给融掉,我用铁锅放在炭火上烧了个把小时都没烧化,哈哈,多了一倍地价钱,严先生,你做事的确很公道!”
洪烟真要被这个家伙给气得吐血了,融化,你***知道后来国际拍卖行为这个金印估计多少吗?一千万美金!你个猪!这是隋朝越国公流传后世的唯一遗物!猪!差点被你给融化成金水了!猪!
不行不行,必须得把所有宝贝全部弄出来,否则吃早被这***给毁了!天知道里面还有些什么宝贝!
洪烟心里很焦躁了,连忙拿出烟点上一根,深深吸一口,偏头看一下骆家武,举起烟盒道:“你抽烟吗?芙蓉王,这是你们内地的烟,味道还不错,抽一根吧!”
骆家武抽烟,不过以前抽的都是一块多钱一包地,有时也抽三五块一包,现在包里就是一包四块地软盒白沙,他根本不敢拿出来抽,生怕洪烟会说他的烟臭,赶忙接过,点头哈腰地:“芙蓉王,好烟,好烟。”
洪烟心态已经平和,淡淡地道:“这烟很便宜,才二十多块,在香港随便一包烟都要几十块,不过我一般抽古巴哈瓦那雪茄,四百美元一根,那烟才好抽,内地没有卖。”他从驾驶台前面拿过被抽了几包地一条芙蓉王,丢给骆家武,“你拿去抽吧!”
“谢谢,谢谢!”
骆家武把烟放进背包里,在包里一通踅摸,拿出那个陈湘州刺史、陈国岳阳王陈叔慎的铜印,递给洪烟,说:“哦,严先生,我还带了这个印,可能也是金子做的,您看看。”
洪烟又好气又好笑,接在手里掂掂,指着铜印边上的铜绿,道:“这个印不是金子做的,是鎏金,什么叫鎏金懂吗?就是在器物上鎏上一层金水,或者附上一层金箔,你再看它旁边,这些绿色的东西,就做铜绿,只有铜质器物上才有这种铜绿,不过呢,他虽然是铜做的,可它上面有层金箔,加上它又有一千多年了,随便什么东西有了一千多年,就值点钱,算你三万吧。你要是觉得能卖更高的价,那你拿走,找别人去卖。”
这已经大大超出骆家武的估价了,要知道他心里认为这个铜印最多值个三五千。赶紧道:“我卖,我卖,严先生的公道我是非常佩服!以后只要是你开价,我都不还价,我相信严先生不会骗我。”
丽泰啊,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