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真的有点累，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中途来了一个电话，也没听到。

    下午四点多，她才醒来，电话有两个顾情长的，两个季秋的，一个小萨的。

    她挨着回电，顾情长洗完澡，有些晚，接到秦酒的电话，就笑，“我就猜到你睡着了。”

    秦酒有些迷茫，“我今天睡眠质量，格外优秀。”

    “呵呵……”顾情长的笑意，似乎就在耳边，秦酒耳朵红了红，“你笑什么啊？”

    顾情长，“就是觉得，能睡觉是福气。”

    秦酒捏着手机，有些忧心，“你睡不着吗？”

    “不太好，但是没关系，眯一会儿就行，我能撑住。”

    秦酒，“这不是撑得住撑不住的问题吧，你太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了，顾情长，你要好好休息，好好吃饭，不要让我担心。”

    “好。”

    “每次都答应干脆，但就是做不到，你当我几岁，胡乱敷衍我，走点心行吗？”

    顾情长语塞，“我错了。”

    “错哪儿了？”

    顾情长愉悦的笑了出来，鲜少听到秦酒这么严肃的嗓音，他觉得有趣，“错在不好好睡觉，让你担心，说话还敷衍你，没遵守约定。”

    秦酒觉得这话不对味儿啊。

    脸色崩得通红，“顾情长，你给我严肃一点。”

    “好。”

    秦酒，“你少敷衍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底的小九九，你就趁着距离欺负我吧，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顾情长：“……”

    秦酒叹息，“你那边怎么样了？”

    顾情长，“还不知道，等明天去见一见对方，才能知道一些小事，你那边呢？”

    秦酒也叹息，“好也不好，我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那么回事吧，就在等我请的私家侦探带来好消息。”

    “看来也有进展。”

    秦酒皱眉，“进展甚微，不过没关系，我有时间查。”

    “嗯，不要多想，你好了，还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这话倒是没错，那你早点休息，我们保持联系，你去睡觉。”

    顾情长没立即回复，好一会儿之后，她轻轻的开口，“小酒，给我唱首歌，说不定我就睡着了。”

    秦酒：“……什么歌啊？”

    “随意。”

    秦酒哦了一声，“葫芦娃葫芦娃一棵藤上七朵花……”

    顾情长：“……”

    听完这醒神不已的葫芦娃，顾情长实在是没憋住，笑了出来，然后夸赞了一句，“嗯，小酒唱歌就是好听，不管是唱什么歌。”

    秦酒脸红，“我总觉得，你在故意消遣我，说反话。”

    顾情长在那边笑得有些低，“没有哦，我在说实话，葫芦娃换成你唱，也好听，就算给我唱两只老虎，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