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那种声音就开始变得虚幻,飘渺,仿佛来自很远的地方,又好像就直接来自我的脑海,或者说是有人在我的脑海中念出了这样的咒语。
然后我的意识就开始变得朦朦胧胧,好像是在做梦,但又仿佛不是,总之感觉一切都变得似真似幻,思绪都开始飘摇。
后面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有那种声音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回荡。
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么什么,我也不知道那件延续了多久,总之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就躺在床上,而且已经过去了一夜,都到了第二天了。
睁开眼,我首先就看到了三舅,他就趴在我床边睡着了,看来昨晚回来他就一直在这里照看着我。
这时候忽然有点小感动,虽然三舅老坑了,而且在我面前完全没有一个长辈的样子,但他毕竟是我三舅。
其实有时候我对三舅意见也挺大的,看他各种不顺眼,但他对我的好,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这时候我虽然很想知道昨晚后来发生的事,但看三舅睡得正香,我也不忍心去打扰他,想着等他睡醒了再问吧。
“臭小子,挺能沉得住气嘛”。
我刚闭上眼睛,忽然就听三舅来了这么一句。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三舅已经坐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显然之前是在装睡。
“我去”。
我直接就无语了,“三舅总是这么坑,而且老是想着法子坑我,摊上他,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我在心里抱怨着,同时迫不及待的问了三舅一句,“昨晚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直接就晕过去了”?
三舅笑了一下道:“你神经还太脆弱,承受不了禁婆庞大的精神念力,所以自然而然就晕过去了”。
“那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弄出生么苗头”?
我连忙又追问了三舅一句,其实现在我最想知道的是结果,那就是禁婆到底算出了什么?
三舅沉吟了一会,皱着眉头道:“禁婆算出来了,可她没有告诉我”。
“没有告诉你”?
我一听直接火了,“这不是扯淡呢吗?算出来没有说那不等于没算么?还跑这么远,受这么多罪,我艹了”。
“你先别生气”。
三舅看我一脸不爽的样子,连忙安慰我道:“禁婆虽然没说下诅咒的那个人是谁,但她告诉我,这个诅咒不是对你一个人下的,而是你们这一脉,凡是你们家直系血亲,都受了这个诅咒”。
“那不还是扯淡么”?
我没好气的回了三舅一句,“反正我们家直系血亲就剩我一个人了不是”?
“这个......”?
三舅一时语塞,顿了一下道:“禁婆不愿说,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总之连禁婆都这么忌讳,那这事肯定有点棘手了”。
“那现在怎么办”?
我又问了三舅一句,三舅叹了口气道:“我们先回去吧,到时候再从长计议”。
“好吧”。
我点点头,这时候也只能这样了,反正暂时没有其他办法,而且这地方,我他娘的真是一刻钟也不想多待,这直接就不是人该来的地方。
我跟三舅收拾一番,然后去楼下吃了饭,直接就踏上了回程,苦逼的日子又来了,步行跋山涉水,别提有多艰苦了,那简直是要命的节奏。
我跟三舅一直从早上走到晚上,本来这时候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一晚上,第二天继续赶路就好了,可他娘的这时候偏偏下起了雨,而且还是倾盆大雨。
这荒郊野外的,我跟三舅两个人跟煞笔一样,直接被淋成了落汤鸡,那个凄惨啊,我特么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
“三舅,跟着你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
我拉长着脸没好气的跟三舅说了一句,其中抱怨的意思很明显。
“我哪知道会下这么大雨啊”?
三舅也是一脸郁闷的样子,“快找找,看附近有没有可以避雨的地方。
三舅说着就开始四处眺望,这时我忽然发现山坳不远处隐隐有建筑物的迹象,不过雨太大,看起来很模糊,只能看出一个应该是楼一样的轮廊。
“小北,那里”。
三舅说着就向山坳那边跑去,我连忙跟了上去,不过这时候我心里有点疑惑,我们上次来的时候好像没看见这样的建筑物啊,这他娘的怎么感觉像是凭空多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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