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青竹忽然高喊一声,转而对着轻歌狠狠骂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果不其然,主子对你那么好你又是怎么对她的!不惜出卖我们,还要对我们下毒,你这个人你怎么不去死!”说着,随手抓起桌子边的茶杯对着轻歌狠狠地扔过去,只是浑身软弱被丢出去的茶杯还未碰到轻歌,就在她的面前掉了下来,稳稳地砸在桌子上。
“不是我!”轻歌猛的站起来,被她松手的凤如画倒在地上,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嘴角边的黑血还在缓缓的向外流淌。
“主,主子……”彩衣对着凤如画的方向低声呻吟喊道。
“快叫人啊,出事了!”一边的傻站着的掌柜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对着店小二慌忙喊道。
“是是是。”店小二连忙拔腿就跑,一时间店内氛围很是混乱。
轻歌眉头紧蹙,连忙蹲下身子扶起凤如画。
“你敢什么!”青竹很是费劲的站起来,嘴角流血身子不稳的指向轻歌:“你要把主子,带到,带到哪里去!”
目光很是凛冽的扫过有意所指自己的青竹,轻歌抿着嘴冷冷的看着青竹:“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说罢,紧了紧凤如画的身子欲离开客栈。
谁出了事都可以,但是凤如画一定不行。她不能让凤如画就这么被奸人所害,她一定要救他。
“这店内还真是热闹非凡啊!”轻歌还未离开客栈,便被一个一袭大红颜色衣袍的长相很是不赖的男子挡住身影。
“让开!”轻歌很是警惕的退后一步,看着面前的陌生男子分不清是敌是友。只是,这个节骨眼上忽然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什么善类!
红袍男子很是邪魅的看了一眼冷冰冰的轻歌,随即扫过她怀中的长得很是俊俏的男子,当即心领神会的一笑,抬眼道:“怕是中毒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毒呢!”
言语很是轻佻,像是洞悉一切的模样。
“你想怎么样!”轻歌连忙护住凤如画,挡住红袍男子,单手拔剑对着忽然出现在不速之客。
见她紧张成这个样子,红袍男子不怒反笑道:“你何必紧张成这个样子,更何况你未必打得过我。更何况,他现在这个样子也未必能坚持多久,我就算是想怎么样,你也未必能是我的对手。”男子说罢,看了看身后的还在挣扎着想要上前的青竹彩衣,又看向面如冰霜的轻歌道:“看来,那两个人的性命对你来说还真的是不重要啊,让我猜一猜,难不成都是为了你怀中的这个应该被成为男子的人?”
“你到底是谁!”轻歌身子一僵,面前这个人居然轻轻松松的就能看出来凤如画所伪装的样子,果然不简单。
“别这么紧张么。”说着,红袍男子一个反手,轻歌还未见到他是如何出手时自己已经被定在原地,身子僵硬的看着红袍男子从她的手上接过凤如画在怀中,然后对着她很是高深莫测的一笑,转身客栈里面走去,迎着众人的目光上了楼。
轻歌用尽了力气,却也无法冲开穴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凤如画被这个莫名其妙的人抱走。无能为力的被定在那里。
“主子!”青竹彩衣还未上前,便被红袍男子一个挥手打翻在地。
四周一片哗声,却也无人敢上前。
红袍男子来到一处门前,并未抬手厢房门已经被推开。红袍男子看了一眼怀中的双目紧闭的人,高深莫测的一笑,随即抬脚上前,门应声关上。
凤如画被他放在床上,红袍男子反身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很是优雅的自顾自的品起茶来。毫不理会床上的人,更没有理会她身上的伤。
“你倒是很悠闲。”
红袍男子倒是不惊讶的挑了挑眉头,放下手中的茶杯转过身子看着床上忽然清醒过来的人:“比起你,我倒是差得很远。”
“你到底是谁!”能够一眼看出自己的伪装,不戳穿反而陪自己继续演下去这场戏,这个忽然出现在这里的男子还真是不简单。
坐在床上忽然清醒过来,身体并没有半点异样重伤的凤如画不由得打起精神来。一双美目死死地看着面前的男子,毫不松懈。
“很重要么?”男子反问道:“起码现在你跟我在一个屋子里,外面的人不知道你的状况,我想你现在清醒过来应该没那么早的想要楼下的那些人知道吧。”
红袍男子忽然诡异的一笑:“或许你现在离开这个屋子,他们见了怕是会认为我是你的恩人吧。而且,那个冷冰冰的女子怕是会把我当做救你的恩人。只是这样子的话,这场戏就不好看了呢!”很是惋惜的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很是无辜的样子让凤如画一阵气结。
这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还真不是一般的角色,而现在更不能分清楚是敌是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想着,凤如画抬手擦掉嘴角上的污血,理了理衣服:“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一个人总是呆的很是寂寞,日子无聊的很。你不觉得的你一个人演这出戏实在是无趣的很么?”红袍男子站起来一瞬间的功夫闪身来到凤如画的面前,低着头很是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