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轻歌全然不知到她离开后屋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按照沈欢的话来到这个门前,轻歌有一丝犹豫却还是轻叩两声厢房门,接着推门而至。
听到门响,躺在床上疗伤的青竹彩衣闻声抬头,见到的便是站在门前面无表情的轻歌。
“是你!”面色惨白的彩衣顿时四起杀机,看着轻歌牙根直痒痒,骂道:“你居然还有脸来,你把我们害成这样,你居然还敢来!”说着提起一边的长剑作势要下床。
青竹见彩衣这般冲动,伤势还未痊愈居然这么莽撞,现在跟轻歌动手岂不是自寻死路。想着对着身子虚弱不堪的彩衣喊道:“住手!”接着一把拽过彩衣怒道:“你这不是找死!”
“姐,你还想我怎么样!”彩衣一把挥开青竹指着一边不动声色的轻歌怒气冲冲:“她都把咱们害成这个样子了,你居然还看这个贱人在咱们面前,难不成真要被她在算计一把才算干脆!”
“你这样子冲动只会让咱们性命不保,你以为咱们现在这个情况还能打得过她!”青竹一阵头疼,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个妹妹总是这么鲁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彩衣见青竹真的生气,蜷缩到一边恶狠狠地剜了一眼轻歌,一声冷哼不在出声。
见妹妹不在吱声,青竹微微松了一口气忍着体内的痛楚很是不悦的看着站在一边许久的轻歌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冷眼旁观许久的轻歌动了动眼神。
“看看你们伤势如何,死了没有。”轻歌轻瞟过去,直视青竹:“我还以为你们已经撑不住,没想到你们两姐妹的命这么大。”
“呵,倒是让你失望了。”青竹冷笑不已:“看来你还真是功亏一篑,那么想要我们死结果却被一个半路不明的人救了我们。你应该很失望吧,没看到我们两姐妹死在你面前还真是对不住你了。”
“不是我。”轻歌的声音淡淡的,目光看向一边的神情疏离:“不是我干的。”
确实不是她干的,若真是想要除掉她们又何必用这样子的手段。更何况,这样子岂不是害了凤如画。
这么铤而走险的事情,她做不来。
自从遇见凤如画开始,她就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冷血的自己,有很多手段有很多方法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有些陌生。
“呸!”沉不住气的彩衣恶狠狠道:“若不是你还会有谁会跟我们两姐妹过不去?你这么想让我们死怎么可能不是你做的,你以为我们忘了你可是太后的人又怎么可能对我们心慈手软。你心中想的事情我又怎么看不出来个七七八八!”
“没想到你这一次下手居然这么狠,连主子都不放过。还真是让我们看错了你,还以为你真的为她好,没想到原来都是骗人的。主子真是看错了你,你还真是一个白眼狼!”
“不是我!”轻歌抬眼冷视,重复道:“没必要为了你们两个杂碎让她差点丢了性命。”
“你什么意思,什么杂碎!轻歌,你给我说清楚,说清楚!”一听这话,彩衣疯了一般的向轻歌的方向扑来,青竹狠狠地抱着她喊道:“彩衣,你给我冷静点,冷静!”
转过头对着轻歌喊道:“若是你来这里只是为了来刺激我们两姐妹让我们两姐妹毒气攻心,那么恭喜你我们差一点就中了你的计谋。但是这里不欢迎你,没必要来看我们的笑话,你赶紧给我走!”青竹抱着癫狂的彩衣对着轻歌喊道:“这一局算是我们输给你,但是请你不要对我妹妹下手,还有凡做事要想想主子对你的好,不要下这么重的杀机,当一个让人唾弃的白眼狼。”说罢,反手点了彩衣的睡穴,看她昏下去的样子,虚弱的脸上一丝血迹都没有,青竹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
她就这么一个妹妹,她不能看着她出事。
见轻歌并未动身,青竹扭过头恶狠狠地看着她:“你到底还想怎么样!难不成你真的把我们害死了你才开心!”
“我觉得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才对吧!”轻歌轻飘飘的说道:“你们到底想要做些什么怕是你们自己心知肚明,何必还在这里装什么善类!如此这般的针对我不说,栽赃嫁祸我也罢,可你真当做我是傻子不知道你们想要把我置之死地!”
若不是了解她们,又何必跟她们兜了这么大的圈子。若不是碍于凤如画在前,不想一下子揭开一切,她还会留着她们到现在。
更会留着她们这个祸患来嫁祸自己!明明是隐患,却装作善类一般,还真是恶心。
“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什么叫做我们心知肚明。我和我妹妹两人好不容易苟且偷生到现在,若不是你心怀不轨我们又怎么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别忘了,主子救过你,你不要这么的不识好歹!”青竹厉声反驳道。
“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要做些什么?话都说到这里何必还在这里装模作样!你没看到,这里只有你我,比起拐弯抹角我劝你还是光明磊落一点的罢了。”轻歌的眸子微眯,很是压抑的杀机在这个厢房中四散开来。
“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