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浑身无力,几乎是用爬着上了楼。
“雪儿你怎么上楼了,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点心。雪儿,雪儿?”幽芙把饭后甜点从厨房里端了出来,却正巧看见步履蹒跚爬楼梯的我,她不解的问众人,“雪儿她怎么了?”
老哥说:“太激动了呗。”
而当我在房间里换了衣服正在卸妆时,却听见楼下客厅里传来噼里啪啦的麻将声。
“奶罩配金枪,七饼。”
“两脚开开的,八万。”
“吃,六条!”
“碰!三筒。”
“红中。”
“小鸟一只。”
“总统府,七条!”
“杠!棺材板!”
“麻子脸九饼。”
“碰!胡啦,给钱给钱!”
“碰你的狗屎运吧,再来一圈啦!”
“唉唉,老公,文明点好不?再说粗话,小心我削你哦!”嫂子边洗牌边说。
楼下的麻将打得那叫一个热血沸腾,我家终于“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