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在一旁说:“渔阳和比翼鸟的死完全没有区别,但是两人死亡的间距不超过两个时辰。”
所以毒是提前就下的,并不是在杀完一个之后再对另一个动手。
“那赵蕊呢?”宋邶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周知许在他进来的时候悄然往旁边站了一步。
仵作像是被问到了一样,他有些疑惑道:“这毒虽然是同一种,但比翼鸟的渔阳的耳垂都发紫了,可这赵蕊是嘴唇发紫,典型的中毒身亡,为什么同样的毒,会有不同的反应?”
“中毒的时间和数量。”周知许插了句话。
宋邶看向她,这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远了,宋邶拉过她,说:“走,出去说。”
杨知府在外边站了很久,直到他们都坐下来,他还是站着,宋邶见他唯唯诺诺,这肯定是对周知许,对他可能会有忌惮,但绝对不会如此的尊敬。
“知府大人?你倒是坐啊!我一个闲散人坐着,您要是站着,我不好意思。”周知许十分违心的劝道,由于这个行为实在是过于虚假,周知许得到了宋邶久违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