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人要杀她。”
邹府。
邹母阴沉着脸,恨铁不成钢的指着邹林道:“都是你,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还是忘不掉那个戏子,若不是你今天去暗娼馆,孩子能没有了吗?那可是你的骨血啊!”
“我也是你的骨血啊!”邹林缓缓抬头,冷漠的看着自己的母亲,问,“你把表妹送上我的床的时候,当年把我从霓裳园绑回来的时候,那年苏州城楼的《琵琶行》之后,你派人暗杀羽衣的时候,你可曾想过我是你的骨血。”
邹母愣住,她有些不认识眼前这个人,她甚至觉得眼前的人不像从小对她言听计从的儿子了。
邹林冷笑一声,低声道:“这么多年,你还没有变,还是只在乎自己,”他突然站起来,怒骂道,“你以为表妹杀了比翼鸟和渔阳的事情我不知道?你真的觉得你把管家派给她杀人的事情能瞒得住我?母亲,我好歹是你亲手教出来的,我怎么可能一无所知。”